“臣不敢,太子殿下恕罪。”再然后就是一片跟风,毕竟这罪名太大。
“本太子很生气,待父皇醒来,本太子会一一相告,今日早朝就到此结束,各位大人该作何就作何去吧。”
季焱适时的表示出了怒意,然后直接一甩袖就下朝了。
顾秦紧随其后。
身后响起的是百官的恭送声。
今日这弹劾算失败了,但是原丞相党不甘心啊!
“李阁老,你就这么看着那顾秦蛊惑太子殿下?”原丞相党凑到了季焱的外公李阁老跟前去眼药了。
“是啊,李阁老,你可不能看着那顾秦蛊惑太子殿下。”
一声接一声的眼药,李阁老不做声,静等着他们说完。
在他们情绪高昂地说完之后,李阁老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陛下旨意,作为臣子,老夫如何能违抗?”
李阁老一句秒杀所有,说完后直接就走人了。
气得那些大人差点七窍生烟。
“说不定就是一丘之貉。”
“心底肯定没得紧。”
这是又改编排李阁老了。
……
“殿下,无论何事何地,无论对方说了什么,夸赞谁又或者损害谁,殿下都不可以感情用事,殿下要随时保持理智,为君者最先要学的便是掌控情绪。”
季焱是在东宫的书房看奏折,这样方便,且御书房是帝王办公的地方,并非太子。
一回到东宫的书房,顾秦便先与季焱说了这事。
纸谈兵永远抵不过实践,今日就是一次很好的实践。
“臣临去朝前就与殿下说过,今日朝堂必有一战,臣让殿下莫要感情用事,殿下将臣放在心,臣甚是欣慰,但这不是殿下感情用事的理由,且越是在乎的东西越要放在心底,这才不会成为弱点被人攻击。殿下现在是弱势一方,殿下就是不愿意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殿下身份特殊,得到的同时便会失去,重要舍弃一些什么。待殿下哪一日足以顶起一片天,那时殿下再想如何便如何,殿下可懂?”
季焱似懂非懂,但他知道自己错了,当下抬手作揖,“学生知错,谢先生教诲。”
顾秦知道季焱还小,有些事不能明白,而他只是在尽做一个太傅的职责。
“批奏折吧。”
“是,先生。”
……
朝堂弹劾的结果下了朝之后自是传到了杜振那里。
程宁宁一介女流自是不被杜振看在眼里的,以至于这一次这一局他竟是败在了这件事,别提多气闷。
“爹,再这样下去,那宫中真的就要是那顾秦做主了。太子听他的,陛下又昏迷,他将妻儿都接近了宫里,给陛下看病什么的,完全就是借口,我看他想要机会给陛下下毒还差不多。陛下一逝,太子继位,那宫中的事朝中的事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一个寒门,为官几年,人脉都没有,他想说了算就说了算吗?也不看看我允不允许。”杜振满脸的冷嗤。
“现在的顾秦的确不足为惧,但若给他时间成长……”
“那就不给他时间。”
“那我们……”
“在稍微等等,等你妹妹和姑母探得陛下那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迄今为止虽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但是你姑母和妹妹,没有一人见到陛下,必须想办法亲眼见到,探听事实。顾秦就让他继续狂着,他现在越是越俎代庖,到时候越方便我们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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