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绝代风华的脸愈发的明艳动人,竟隐隐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压和气势。
宫湘濡确实了解她,不过,那是上一世的事情了。
“宫湘濡,我必须承认你很聪明,可今的你却让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她笑得张扬又肆意,“我会跟你走一趟,不过,希望在今后的某一,你不会后悔!”
宫柠能大致猜到宫湘濡今的目的,真是,还把她当做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宫柠啊!
宫湘濡眼神微沉,出的话却是笃定十足,“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
团子被放下车的时候乖巧异常,甚至还温顺地蹭了蹭宫柠的手背,眼眶四周似乎有黑亮的晶莹水汽,宫柠摸摸它的耳朵,“团子,我知道你认识路的,以往都是我带你回家,今换你自己回家,等我回来!”
旋即宫柠上了众多车中的其中一辆,宫柠停在路边的车也被撞下山崖,轰隆的巨大声响让团子雪白的耳朵抖了抖。
等一众汽车从拐角处消失,团子像是疯了一样转头就跑,秋日下午的风带几丝凉意,团子浑身雪白的毛发随着迅疾的奔跑速度,如白色的浪花一样起伏波动,似乎要绽放出生命最美的形态……
这是一件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鼻赌空气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宫湘濡让她手下的人退出去,一时间,只剩下宫湘濡和宫柠。
房间静默许久,宫湘濡的眼底闪过细微的复杂和挣扎,“如果,你回归到以前的状态,像之前十几年里和宫家保持平行线,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什么都不会发生!”
在宫湘濡顺风顺水的十八年人生中,最不喜欢的就是变数,可现在的宫柠就是最大的变数。
面对未知的黑暗,宫柠漆黑的瞳孔下意识的紧缩,闻言微怔,转而讽刺的勾唇,“以前的状态?宫湘濡,你真是好意思,我以前的状态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好人?”
宫湘濡的指尖有些僵硬泛凉,“好,我不装,十三年前我能把你推下飞机,十三年后,我的心依旧狠的下来!”
不能接受的变数,无法阻止,那就扼杀吧!
宫湘濡摁下了手中的按钮,霎时间,整个房间灯光大盛,冰白色的光芒照在冷硬的器具上,显得格外灼目,刺得宫柠眼睛生疼。
这是一间现代化的医疗手术室,一旁还有满满当当的实验试剂,手术器具不算精良,甚至有些简陋,却和记忆深处的那间手术室,那个冷冰冰的手术台,意外重合。
那段日子里,每都有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拿着手术刀在她身上开刀,麻醉剂的效用还没有发挥完,就紧接着迎来了下一次手术,每也会有数不清的实验试剂注射入体内,日复一日,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只会呼吸眨眼,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行尸走肉。
那可怕肮脏的九个月,那段她逃避了几世的可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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