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几人张着嘴,得意的笑容混合着脸上不断滚落的酒水,怔怔地愣住了。
周遭借着推杯换盏,正悠闲看戏的众人倏然安静了……
几秒后,封卿才像是如梦初醒般的低头看看自己,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宫柠,嘴唇被气得颤抖不已,大叫一声,“宫柠!你太过分了!”
宫柠唇角微微一勾,黑漆漆的瞳眸一转,俯身拿起一旁的醒酒瓶,眯着双眼幽幽开口,“信不信你再聒噪一句,我让你们每个人都切身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红酒浴?”
着,还漫不经心的摇了摇酒瓶,晶莹剔透的红酒液因而缓缓律动,泛起几道旖旎的涟漪。
“你敢!”封卿愣了几瞬,转而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以为你宫柠算什么?如果没有景洲哥哥,你能有资格站在这里?真以为麻雀飞上枝头就能变成凤凰?也不仔细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宫柠黑眸一深,倏然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醒酒瓶。
眉眼一弯,微微上挑的眼尾渐渐溢散上几丝冷冽的轻讽。
索性坐下来,拿起一旁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一杯一杯的把酒沿着醒酒瓶修长纤细的瓶颈倒了进去。
动作散漫而慵懒,还带着几丝玩味。
而封卿见她突然坐下来,沉默不语的倒酒,以为她怂了。
这么想着,封卿拿着一旁侍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下颌倨傲的扬起。
居高临下以施舍般的语气对宫柠,“今是燕叔叔的寿宴,我也不想把事闹大,这样吧,也不为难你,就给我们几个人鞠躬道个歉就好,但是……”
封卿双眼含笑地倏然指向一旁的沈羽莀,“但是,你,沈羽莀,得给我们几个人跪下来,磕着头……道歉!”
这话一出,围在这一圈的人群里,渐渐生起了几丝躁动,议论纷纷。
心下觉得封卿这要求着实有些过分,但众人却都聪明的缄口莫言,默契地齐齐看向了沈羽莀。
四面八方袭去的眼神里带着同情,惋惜,但更多的是作壁上观幸灾乐祸……
见宫柠依旧低着头缓缓地拿起酒杯倒着酒,沈羽莀也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话。
封卿几人相视一笑,“我,你们两个快一点啊,别磨磨蹭蹭的,还等你们道完歉去换衣服呢,哦到这,我倒想起来,我们几个饶晚礼服都是私人订制,价值不菲,顺便把礼服钱也赔了吧,不过……”
“多少钱?”
一道清凉慵懒的声音倏然打断她,宫柠垂眸看着被装的满满当当的醒酒瓶,满意的勾唇一笑。
没听到回应也没生气,反倒极为有耐心的再次询问,“所以,被你夸到上的晚礼服,到底多少钱呢?”
封卿从的愕然中回过神来,嗤笑一声,毫不迟疑的狮子大开口,“我们总共五个人,你毁了五件高定礼服裙,每件两百万,五个人共一千万,但是考虑在你宫姐家境贫寒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你给我们八百万就协…”
“好啊!”
封卿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快,转而不屑的笑开。
没钱就没钱,何必在这了装大头。
装,也要看她配不配合!
“我要你现在就赔给我,谁知道,等宴会结束了你会不会借着景洲哥哥糊弄过去!”
宫柠眨眨眼睛,十分有耐心的颔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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