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韧头,眸色微淡看她一眼,“那就别去了!”
言罢,缓缓转身,作势要回去。
宫柠一急,连忙拉住他胳膊,一脸讨好的笑笑,“诶诶,别,我口误,口误,嘿嘿,去嘛去嘛”
男人眸光微晃,顺着姑娘迈开了步子。
林间有一块椭圆形的空地,空地上被铺种上草,软软的。
宫柠喜欢秋千,从她记事开始,每个年岁的记忆里都有秋千,谷幽王朝的阮倾殿里,有许许多多形态各异的秋千架……
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荡起秋千来,耳边的风声很好听吧!
宫柠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荡起来,树冠上方的灯光昏黄柔和,温馨美好。
直到宫柠不心碰到坐垫上的一个按钮后。
男人接了个电话回来后,丫头和秋千一并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两根承载着秋千的柱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
接近树冠的地方,有一团的黑影。
他唤了声,“宫柠?”
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从上方传来,“here”
燕景洲:“……”
还没等他忽悠,这自己倒先麻溜的上套了。
“汪汪汪!”
树下突然传来团子的叫声。
宫柠抖了抖,连忙抓紧绳子,哭唧唧地冲着下面喊:“燕景洲,我……怎么下来呀!”
狗子围着两棵大树跑的欢实。
男人慵懒地靠在一边,悠闲地听着某人带着哭腔的颤音,心情很好。
一之内,被整了两次,终于掰回了一局。
他将双手环绕在胸前,“你什么?我听不太清。”
宫柠:“……”
她都可以听到他话,他能听不到?
燕景洲是故意的吧?
绳子的高度突然一升,绷紧的绳子和地面几近平行,光靠抓着绳子已经不能让她保持平衡,宫柠颤颤巍巍的抓着绳子,左摇右晃。
她紧闭双眼,大声的冲着空吼,“燕景州,快放我下来!”
绳子又抖了抖,心脏霎时一缩。
团子被宫柠石破惊的怒吼吓一跳,呜咽一声,卧倒在大树旁边。
树下还是一片安静……
一阵风吹过,树冠摆动,绳子猛烈一晃,宫柠又是一抖。
宫柠瘪嘴,圆圆的大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认四态度非常诚恳,声泪俱下,“燕景洲,我错了,我不该大半夜不睡觉去欺负你的头发,不该故意恶搞让你喝加了料的汤,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哼笑一声,“认错态度不错!”
宫柠在上空暗自咬牙。
“…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坐垫旁边有个按钮,按一下,秋千会自动升降!”
宫柠:“…………”
从他告诉她林子里有秋千架开始,就是一场阴谋!
宫柠下了秋千架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抓住燕景洲猛捶一通。
然而现实很骨感,她追不上他。
最后只能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在嘴皮子上占便宜,“燕景洲,你怎么蔫坏蔫坏的!”
男韧低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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