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大眼一亮,对哦,差点忘了。
“燕景洲,凌妈妈凌爸爸他们是去旅游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呀,凌爷爷是跟他们一起去了吗?”
燕景洲执着刀叉手指蓦地一松,刀叉“咣当”一声砸在了餐盘上。
餐厅霎时一片安静。
燕景洲原本温润和煦的眸光,瞬间黑幽深寂,英致狭长的眉宇骤然凝结冰霜,面沉如寒潭。
周身的气息顷刻凝结,冷沉的吓人。
停滞在餐盘上方的手指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宫柠一惊,看着他骤然间泛青的脸色,连忙握住他的手,“阿洲,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你那儿不舒服,我,我去给你拿药,你别吓我,我....”
男人倏地抓住她的手,抬头静静的凝视她。
深邃的黑眸中是她看不懂的幽寂,好似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宫柠张了张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
男人蓦地打断了她,面色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柔和。
好似刚刚突然而来的剧烈情绪没有出现过。
他宠溺的摸摸女孩的发顶,面上罕见地挂上了温和的笑意。
和往常那种极浅极弱的笑意不同,笑容的幅度极大,极为明显。
“我没事,怎么忽然问起他们?”
宫柠只觉得燕景洲脸上的笑意很违和,像是刻意要隐瞒些什么。
但偏偏又让人感觉很真实,下意识的想要沉溺。
“哦,我在书房的藏书室找到了,之前我们坐在一起拍下的照片,我还没有见过凌爷爷呢,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会给我带一些新奇的礼物吗?”
男人修长隽秀的指节微微地蜷缩几下,温声道:“会的!”
沉默片刻,男人骤然站起身,温和地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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