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禾头也不回地上了骄撵,竹白一口血喷了出来。
“竹白!”陆幼宜赶忙把竹白拉起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吐血?”
竹白擦了擦嘴,摆手道:“没关系,都是老毛病了。”
“出血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老毛病?难道你做完手术之后就一直在吐血吗?为什么不告诉我?”陆幼宜说着就给竹白把脉,越把脉,脸色越差。
“你是不是在术后就有了出血的反应,但是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那个时候你告诉我,说不定现在还有救的机会……”
“不必了。”竹白推开陆幼宜的手,面色惨白,“你在做完手术之后,我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何必还要你浪费人力物力?更何况现在我最爱的女人都不在我身边了,治病什么用?”
“因为一个女人你就不想让自己的命了吗?”陆幼宜皱着眉头,“你是神医,知道你一条命可以救回多少人的命吗?”
“我可以救他们的命,但是又有谁能救我的心呢?”竹白摆了摆手,离开了陆府。
陆幼宜想不通夏初禾为什么突然会进宫,只能到她房间里找结果。
陆幼宜没进过夏初禾的房间,所以找起东西来,还是有些困难。
陆幼宜左翻右翻,终于找到了夏初禾落在床下的一张画像。
那张画像上的人,是贺兰羡南。
陆幼宜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巴,“所以……夏初禾很早之前就对贺兰羡南动心了?可是她不可能……突然在这种关头去找贺兰羡南表明心迹啊……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里面。”
陆幼宜想不通,只能去找贺兰崇墨帮忙,一进贺兰府才得知,贺兰崇墨已经被召进宫一个时辰了。
花想容眸色暗沉,“皇上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吗?”
“皇上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皇上,你应该问我摄政王,知道我是不是这样的女人。”陆幼宜冷笑一声,“不过我忘了告诉你,从我第一次见到摄政王的时候,我就没有下跪过,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跪过摄政王。对一个如此不讲规矩的我来说,他非但没有将我置于死地,反而还将我捧在手上爱惜的不得了。你觉得摄政王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你竟然如此不懂规矩?”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