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的时候,母妃和皇阿玛的关系很好。那个时候母妃每日都会到养心殿,陪皇阿玛一起看奏折,有时坐着,但大多数还是站着的时候多。站着时间长了,久而久之腿上就特别容易疲劳,然后就慢慢的形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啊。”陆幼宜感慨,“那你母妃一定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人,像我就绝对看不了奏折这样的东西,看一眼头就大了,更何况让我看一呢。”
“你呀,不用看奏折,也不用做什么其他辛苦的事情,你只需要乖乖当我的王妃。”贺兰崇墨敲了敲陆幼夷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昨晚上我进皇宫的时候,看到贺兰羡南揽着你的那个朋友,好像是叫夏初禾,从御花园王养心殿走。怎么回事?是贺兰羡南看上她了吗?”
“我也不知道,今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不在房间里了,原来是昨晚上就已经离开府上了。今早上竹白来找她,跟我了这件事情,我们两个人正在议论的时候,就看到她回来了,还跟我们了很多无厘头的话,自己喜欢财富喜欢权利,跟我们在一起的过往,只不过是过去罢了。”
“我看她跟你关系很好,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觉得她也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你要是有时间的话,麻烦帮我查一查,我担心是她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必须要靠贺兰羡南,才能解决的事情。”
“你放心,既然以前是你的朋友,我就不会坐视不理。”贺兰崇墨弹怜陆幼夷额头,“现在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其实我现在还挺担心竹白的,竹白对初禾的感情一直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能做的就是安慰一下竹白。还有,忘了告诉你……竹白的伤……怕是好不了了。”
贺兰崇墨眉心一皱,“怎么会这样?你怎么知道的的事?你又帮他面诊了吗?”
陆幼宜摇摇头,“不是我特意去帮他面诊,是他早上来的时候,在跟我谈论初禾的事情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我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见贺兰崇墨一脸愁容,两个眉毛皱得似浓水般化不开,陆幼夷心里就似刀绞一般,“对不起!我真的是不能够把他救回来了。我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什么傻话呢,做不到又不是你的错。”贺兰崇墨拍拍陆幼夷脑袋,“去看看他吧。”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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