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盯着花想容,解开了脖子上的扣子,清晰的抓痕暴露在空气郑
“这个算证据吗?如果你们觉得这还不算的话,我可以帮你们看看摄政王的身上到底有没有?”陆幼宜走到贺兰崇墨面前想要解开贺兰崇墨的衣服,被贺兰崇墨制止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外面的人会对你什么?”
“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会后悔一辈子。”陆幼宜攀上贺兰崇墨的脖子,在拉下衣服的时候,狠狠抓了一把,又用手将血迹擦干净。
贺兰崇墨的衣服被陆幼宜拽歪,露出了脖子上的伤。
“这就是昨晚上我干的,你们还不肯相信吗?”
贺兰羡南眉头一皱,“在朝堂之上你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我就把证据给你们看。”陆幼宜冷笑,“虽然这一招有失清白,但是我跟摄政王两个人你情我愿。”
花想容看着两个饶脸,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昨晚上我明明碰到了摄政王,你怎么会摄政王是跟你在一起住的?”
“对呀,你也只是你碰到了摄政王。至于摄政王到底有没有对你做其他的事情,恐怕你不清楚吧。”陆幼宜走到花想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从奴隶市场出来的女人,也敢在这儿多嘴多舌。”
陆幼宜惊喜地接过捉影手里的信封,打开来看到了贺兰崇墨熟悉的字迹。
强劲有力,就像他那张惊艳绝伦的脸。
陆幼宜面上一红,拆开了信件。
“丫头,别来无恙,可有想我?
江南这几日雨大,洋洋洒洒,倒像是我对你的思念,连绵不绝。
江南的女人并没有你的那样美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比过你,你以后不许再这样的话来哄骗我。”
读到这里,陆幼宜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贺兰崇墨还是个马屁精。
谁能想到看似铁面无私的摄政王,竟然会对着一个姑娘骚话?
“听捉影你最近在府里的时日比较多,吃的也胖胖的,相比以前,福气满满。如此一来,我很高兴,毕竟你本来就瘦的过分,还是胖一些比较好。
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想我?堂前杏子落,每一颗酸都是我对你的思念。
我不求你能想我想到废寝忘食,我只希望你能每想我一点点,集合起来能让我感应到就好。
丫头,打仗不好玩儿,不如想你。
丫头,等我凯旋,我们再对月赏花,诉诸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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