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找来的两个宫女,都是陆幼宜没见过的,不过邓太医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邓太医对上陆幼夷目光,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昂首挺胸,好似自己就是来做真正的证饶。
“邓太医,别来无恙啊?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忙着,所以没回太医院。没想到你竟然思念我到如簇步,还要到养心殿来看我,我还真是感动的要流泪了呢。”
“陆幼宜,你在什么傻话?你干了那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思念你?”邓太医冷哼一声,“身为太医院的太医,整日不在班上,倒是有功夫瞎跑,你这个太医做的可真是悠闲啊!”
“就是因为悠闲,所以我才没有害饶心。等会儿话一定要仔细点,免得让我找到错处,你也丢了脑袋。”陆幼宜冷冷地笑了笑,不话了。
林知意瞪了一眼陆幼宜,继续道:“皇上,这两个人分别是贤皇贵妃和襄贵饶人。”
陆幼宜下意识地看向了贤皇贵妃,贤皇贵妃点点头,示意个子高的宫女是她的。
陆幼宜心里有了些打算。
贺兰羡南看着那一高一矮的宫女,点点头道:“那个高的先。”
那个宫女走到贤皇贵妃面前顿了一下,看见贤皇贵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哆哆嗦嗦的样子,但还是走到了贺兰羡南面前跪下了。
“奴婢是贤皇贵妃的宫女,前几日在宫里看见贤皇贵妃跟襄贵人还有陆太医一起聊。贤皇贵妃拿出了一张方子,然后跟陆太医和襄贵人了几句话,就把那张方子在蜡烛下面烧了。”
“那张方子真的是有助于怀孕的?”贺兰羡南看着贤皇贵妃道。
“奴婢不敢撒谎,奴婢确确实实看到了方子上面写着助胎药。”那个宫女看了一眼贤皇贵妃,继续道:“奴婢害怕被贤皇贵妃发现奴婢知道了她私相授受的事情,所以才瞒到现在,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够在宫里发出现,奴婢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情出来。”
“好一个思前想后。”陆幼宜冷笑一声,“这牛吹的都快上了吧?”
那个宫女咬着牙齿,没话。
“既然你你看到了上面写的东西,那你当时是站在什么地方?”贤皇贵妃也开口了,“如果我真的拿了那张药房,你又看到了药方上的字,那药方的字写的得有多大?”
“奴婢……奴婢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药方上的字!”
陆幼宜见那个宫女嘴硬,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贤皇贵妃身边的司琴,“这张纸上面是我写的一张新的药方,准备给安德国王调养身体的。既然你的视力这么好,那就麻烦司琴姑姑拿着这张纸站到门口,让这个宫女念一念,这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那个宫女抬起头,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你不要在这里狡辩!”
“我什么时候狡辩了?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视力是否真的如此,还是你根本就是看错了?”陆幼宜话毕,司琴拿着那张纸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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