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银跌撞撞跑到贺兰崇墨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贺兰崇墨的手冰凉,陆幼宜把他的手放在嘴边吹着,“怎么回事?”
贺兰崇墨虚弱地笑了笑,把手从陆幼宜手里抽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我没事丫头,我有点儿困,让我睡一会儿,一会一起回去”
“贺兰崇墨,不许睡!”陆幼宜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帮贺兰崇墨把脉,“你若是睡着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跟你在一起了。所以,你别睡,我求你。”
贺兰崇墨听到这话轻轻一笑,“傻丫头,照你这么,我不睡的话,跟你在一起之后岂不是连眼都合不上了?”
陆幼宜给贺兰崇墨把着脉,发现他中的是宫里的毒,也就是最毒的鹤顶红。
“你中毒了,贺兰崇墨,你别怕,我会解毒,我可以帮你解毒!”陆幼宜把贺兰崇墨扶起来,“我们回府,府上有银针,有银针我就能帮你解毒,走,我们回去,我们回去”
只可惜贺兰崇墨根本用不上力气,任凭陆幼宜拉着也不动半分。
“起来!”陆幼宜大吼一声,殿内的人都愣住了。贺兰羡南眉头一皱,朝着赵永诚使了个眼色,身后突然出来许多侍卫,将殿上的逆贼杀了个一干二净,霎时间就只剩下岁言一个人。
贺兰羡南往前一步,踩着岁言的肩膀冷冷道:“是富察敬舒让你来的吗?”
“呸!狗皇帝,敬舒她从来就没有让我来杀你,你永远都是这么冷血,丝毫不顾及情分!敬舒她父母为了你失了性命,你还信了她饶话,当真是昏庸!”
“昏庸?”贺兰羡南微微一笑,转过身去,就在岁言以为他有下一步时,贺兰羡南突然回过头夺过了身旁侍卫的剑,一刀刺进了岁言的心口。
岁言眉心一皱,吐了一口鲜血就睁着双眼死了。
贺兰羡南把手里的刀一扔,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冷冷道:“所有逆贼的尸体大卸八块,全部扔到乱葬岗去。再把前几日军队养的战獒牵过去清理现场。敢朕昏庸的,这个逆贼还是第一个。”
这时候殿内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只剩下贺兰羡南和贺兰崇墨的人。捕风跑到贺兰崇墨面前,想要扶起贺兰崇墨,这时候贺兰羡南走了过来。
陆幼宜正扶着贺兰崇墨,整个人失魂落魄的,看见贺兰羡南的一瞬间,她警惕地挡在了贺兰崇墨身前,“你想做什么?”
“陆太医,你护着的人是朕的皇叔,你这样拦着朕,是以为朕会害他吗?他怎么了?”
“中毒了,鹤顶红,跟你没有关系?”陆幼宜冷冷一笑,“别跟我是岁言她们下的毒,我不相信!”
“你这话,不怕朕砍了你的头?”贺兰羡南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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