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猜测的那个病症,而且比我考虑的要更严重一些,我现在对他进行了一些阻断治疗,希望可以起到一些效果。如果这段时间他挺过去了,可能很快就可以恢复身体。但是如果那七成复发的可能性出现了,结果还是只有一个。”陆幼宜拍了拍手上的血迹,“因为这里的医疗设备不是特别先进,所以不能够起到很好的消毒作用。今晚上可以是他的危险期,如果今晚上他熬不过去的话,其余的都是白。”
贺兰崇墨点点头,“那你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可以帮你准备。”
“不用帮我准备,也不用帮他准备,他做完这个手术之后需要一的禁食时间。一之后可以吃一些流食,比如米粥。但是也不要吃太多油盐酱油,这些对他的伤口都没好处。今晚上我没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陪着他吧,以免出了什么问题,我不能够第一时间帮他解决。”
“那我也在这儿陪着你。”贺兰崇墨摸了摸陆幼夷头,“一个是我最爱的丫头,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两个人在这儿。”
陆幼宜听到最爱的丫头几个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有没有准备些吃的?我从宫里出来就过来帮忙了,一口饭都没吃呢。”
“你饿了?我下去帮你准备。”贺兰崇墨松开陆幼宜就下了楼,陆幼宜松了口气,重新走进竹白墨房间里收拾东西。
吃过晚饭之后,陆幼宜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贺兰崇墨坐在陆幼宜身边看着她,也看着竹白的动静,不敢睡觉。
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贺兰崇墨走到竹白面前,发现他还没醒,整张脸烧的通红,嘴唇却泛白。
贺兰崇墨赶忙叫醒陆幼宜,“你去看看竹白,他好像发烧了,整张脸红彤彤的。”
“什么?”陆幼宜瞬间惊醒了,大步步跑到竹白窗前,摸了摸他的额头。
“坏了!手术之后最害怕的就是发烧,如果真的烧起来的话,今晚上他还能不能撑过去,还是一个问题。”陆幼宜回头看着贺兰崇墨,“你快点出去帮我买一套银针,我的银针落在太医院没有带回来。”
“竹白这里樱”贺兰崇墨走到镜子前,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摸出一套银针,递给了陆幼宜。
陆幼宜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竹白的衣裳,贺兰崇墨差一点儿就上去阻止她了。
“你快来帮我的忙。”陆幼宜回头看着贺兰崇墨,“你帮我按住他的身体,我怕一会儿给他施针的时候,他会感觉到疼痛乱动。”
贺兰崇墨走过去按住竹白的脚,陆幼宜就开始施针了。
贺兰崇墨不知道陆幼宜用的什么针法,竹白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还疼的发出了呻吟。
“他会有什么事吗?”贺兰崇墨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幼宜摇了摇头,神情依旧很紧张,“不知道。”
贺兰崇墨害怕打扰陆幼宜,就没再继续问,只紧紧抓着竹白的脚。
一炷香之后,陆幼宜拔掉了所有的银针,竹白出了一身的汗,床上湿了一大半。
陆幼宜伸手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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