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禾扔下笔跑到门外,“喊什么?”
竹白瞧见来人是夏初禾,嘴边不自觉地挂了一抹笑,“原来是白粥。”
“谁是白粥?”夏初禾气鼓鼓地盯着竹白,“我有名字!我叫夏初禾!”
竹白点点头,“知道了,白粥。你家的太医在吗?”
“不在。”夏初禾没好气道:“有事?”
“看病。”竹白假装咳嗽了一声,“再不看病就死了。”
“那你就死了吧。”夏初禾刚要关门,就被竹白拉住了。
“等一下。”竹白舔了舔嘴唇,“能给我碗白粥喝吗?”
夏初禾盯着他,“你不是,我只会做白粥了吗?白粥这么难喝,自然是下不了你的胃,还是算了。”
竹白尴尬地挠挠头,“当初是我有眼无珠,有嘴没心。我都一没吃饭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为什么不吃饭?你不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夏初禾发现竹白的嘴唇确实泛白,还挺严重的,看上去好像很虚弱。
竹白摸摸肚子,无奈道:“它挑食。看在我跟陆幼宜是朋友的份儿上,帮帮忙。”
夏初禾叹了口气,“好吧。你进来等吧,她去贺兰府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竹白嘿嘿一笑,跟着夏初禾进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夏初禾回头看着竹白,“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竹白犹豫几许,“竹公子。”
“你这名字还挺雅观的,跟你不像。”夏初禾走进厨房,竹白也跟了进来。
“怎么就不像了?我不雅观?”
“嗯,确实不怎么雅观。”夏初禾把米粒淘洗干净,看着竹白道:“你出去吧。厨房烟大,弄脏了你的衣裳。”
竹白看了看雪白的袍子,笑了笑,“无碍。喂,你是从宫里出来的?”
夏初禾把柴火扔进炉子里,“是。”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竹白又问。
“浣衣局,洗衣裳的。”夏初禾面无表情。
“那你害怕什么衣裳脏啊,你不就是干这一行的?你帮帮我不就行了?”竹白嘿嘿一笑。
夏初禾站起身看着竹白,眼中尽是嫌弃,“竹公子,我们就见过两面,我凭什么给你洗衣裳?”
“不定以后,我们就熟了。”竹白抄起胳膊来,“多见几次面就好了。”
“我才不想跟你熟呢。”夏初禾把米饭扔进锅里,“你闲着,就在这里看锅吧。”
“那你去干什么?”竹白回头问。
“我爱干啥干啥,反正要吃饭的是你。”夏初禾回头瞪了他一眼,“别把厨房烧了。”
竹白呵呵一笑,“我可是开店的,会害怕做饭?”
夏初禾:“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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