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崇墨身上的被子都被陆幼宜拽走了,他只能怏怏地坐起身子,淡淡道:“你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床?”
陆幼宜愣了一下,立刻看了看手里的被子,接着把被子扔了,“我怎么在你家?是不是你昨晚对我欲行不轨,将我迷晕带了回来?”
贺兰崇墨挑了挑眉,收起袖子撑着脑袋躺下了,“你觉得我会对一个还没发育完全的丫头感兴趣吗?”
陆幼彝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还是完整的,松了口气。不过回想到贺兰崇墨那句话,陆幼宜还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自己扁平的胸口,接着就暴怒了,“贺兰崇墨,你是流氓吗?”
“我哪有你流氓,一晚上睡觉都不安稳,要么拍拍我的脸,要么摸摸我的腰,要不是我意志力比较好,当场就把你给办了。”
贺兰崇墨这话的露骨,陆幼宜又没接触过男女之情,听到这里脸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一样,她气鼓鼓地转过身去,“你爱干啥干啥吧!”
“生气了?”贺兰崇墨坐起身子,委屈地撅嘴道:“你生气了,我还生气呢。一晚上不是梦话就是磨牙,搞得我都快精神崩溃了。也多亏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要是旁人,早就把你扔出去了。不过让我早些知道也好,以后一起休息,也算有了准备。”
“你胡什么呢?”陆幼宜扭过头狠狠瞪着他,“你这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你什么?”贺兰崇墨抿了抿嘴,伸出手将陆幼宜按在了床上,“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这句话我已经过一次了,别逼我第三次。”
贺兰崇墨和陆幼夷鼻尖只有一个指头的距离,陆幼宜咬着嘴唇扭过头去,“你放开我,我就不追究了。”
打不过,她还跑不过吗?谁胜利者就不能认怂了?
贺兰崇墨轻笑一声,扭头在陆幼宜脸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接着坐起来,一只手把陆幼宜拉了起来。
陆幼宜只觉得脸上酥酥麻麻的一阵,大脑还没反应过来,那感觉便消散了,陆幼宜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倒是贺兰崇墨,一点儿也不害臊,“虽我要等着你长大,但是怎么,等你的时间里,我也要得到些利息。”
陆幼宜这下真的是一点气都没有了。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
“饿了?”贺兰崇墨站起身看着床上的陆幼宜问。
陆幼宜尴尬地点点头,“嗯。”
“走,带你去吃好吃的。”贺兰崇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红色的衣裳递给陆幼宜,“换了你身上的衣裳吧。”接着俯身声道:“你穿红的好看。”
“你怎么有女饶衣裳?”陆幼宜疑惑。
“给贺兰家的当家主母买的。”贺兰崇墨勾唇一笑,也不顾陆幼宜脸红没有,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衣裳就去客房换衣裳了。
陆幼宜看着房门被关上,深深地松了口气。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发烫通红的脸,脑子里还在回想着贺兰崇墨那句话,一颗心跟脱了缰的骏马一般跳动个不停。
“给贺兰家的当家主母买的。”
陆幼宜举起双手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这才渐渐平复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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