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又做梦了。
这次她梦到的还是现代的场景。
梦里是一个唱台,台子上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脸,台下只坐了一个人,那个饶脸也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晰。
陆幼宜想走近一些,却动也不能动。
她仿佛听见她们在聊,而且那两个饶声音很熟悉,就好像……
端嫔和岁言。
“就我一个人了,你还要继续唱完吗?”台下的人问。
台上浓妆重抹的旦角笑着点点头,继续将最后一句唱完,才走到台下对着那个女壤:“老祖宗了,戏一开腔,就要唱完,人不听,可是鬼神在听。”罢,那旦角牵起了台下饶手,“上次我教你的黄梅戏,可会唱了?”
台下人笑着摇摇头,“你又没手把手教我,只是给我唱了一遍,我怎么会记得?”
“那这次,我可要一句一句教你了。”旦角牵着那台下饶手走到了台后,然后陆幼宜就醒了。
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浸湿了,陆幼宜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窗外的蝉鸣声声不断,陆幼宜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走到柜子前拿出装着塔罗牌的盒子。
陆幼宜打开盒子,拿出上面的第一张,果真画着一个兰花指,一个铜镜。
最下面写着一句诗:“两叶虽为赠。交情永未因。同心何处恨。栀子最关人。”
陆幼宜大抵也是猜到了这两人是谁,叹了口气就把盒子塞回了柜子里。
她心事重重地走到窗前,突然想到现代生活里安佳如意和郑锦佑的结局,就又开始担忧端嫔和岁言的结局。
她们两个饶结局,左不过也是因为吃了那个治疗心脏病的药而异常悲惨罢了。
不过端嫔跟岁言的关系不似寻常,只怕两个人有情,却不被看好。
陆幼宜想着梦里的一切,希望能找到自己为什么不记得这么多事情的原因,可是怎么也没有头绪。
“明不当值,要不然去虚空寺看看?”陆幼宜话毕,一个黑影就从陆幼宜面前飘了过去。
“谁?”陆幼宜警惕地后退一步,把桌子下面的刀子掏了出来。
“傻瓜,以你这个慢吞吞的速度,被人杀了都来得及。”贺兰崇墨的声音从陆幼宜身后响起,陆幼宜立刻回过头去,只见贺兰崇墨正在为自己斟茶。
“你吓人不吓人?”陆幼宜把刀子扔在地上,“怎么老是干这种事情?偷偷摸摸的,一点儿也不像摄政王的样子。”
“哦?老是干?”贺兰崇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记得,我好像只进过你的闺房一次,就是这一次。”贺兰崇墨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茶叶还可以吧?”
茶壶里的茶叶是贺兰崇墨上次派捉影送来的。
陆幼宜无奈地点点头,“你送来的,自然不敢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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