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贺兰崇墨摇了摇头。
“那我们明早上就回去吧?”陆幼宜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正好可以给贺兰羡南一巴掌。他刚刚对外宣布你战死的消息,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你回去了,估计他会气死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带我回去的话,要用什么借口来证明他的手下传回来的消息?”贺兰崇墨走到陆幼宜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丫头,做事得瞻前顾后。”
陆幼宜打开贺兰崇墨的手,“我怎么就没想好了?你看反正我现在也受伤了,大不了我就我在中途被人袭击了,正巧碰上了受赡你,只是你的伤比我轻一点而已。所以我们两个人牵着一匹老马,紧赶慢赶赶回来的。”
“这个理由还算牵强吧。”贺兰崇墨点点头,“你不是想休息几日吗?正巧可以提一提。”
“什么办法?”陆幼宜兴奋地问,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你不是为了接我回来受伤了吗?怎么我也是摄政王,你保护了我的安危,皇上自然是要赏你的。更何况你还因为我受了伤,就算你请好几个月的假,他也不好在满朝的文武官员面前驳了你的面子。”
“对哦。”陆幼宜拍了拍贺兰崇墨的肩膀,“果然你这老奸巨猾的脑子就是比我的好使。”
贺兰崇墨抓住陆幼夷手,阴沉沉道:“你谁老奸巨猾?”
陆幼宜尴尬地把手抽回来,“不好意思啊,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贺兰崇墨勾勾唇,“今晚你就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的房间比客房舒服一点,我去睡客房。”
“那多不好意思啊,怎么你也是这私宅的主人,我是个客人,住客房也没什么的。”陆幼宜摇摇头,一脸拒绝的表情,“还是你去睡房间吧。”
贺兰崇墨突然间俯下身来,勾住了陆幼夷下巴,“如果你再在这儿跟我推搡来推搡去的,我是丝毫不介意我们两个人一起睡我的房间的。”
陆幼宜脸唰的就红了,一双眼睛离不开贺兰崇墨的脸半分。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然还是我去睡房间吧,我胳膊上有伤,不能睡太硬的地方……忽然间就有点儿困了,我先去睡觉了。”
贺兰崇墨望着陆幼宜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这个丫头,还是不经调笑,两句话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过真是个姑娘的样子。
陆幼宜气喘吁吁地跑回了贺兰崇墨的屋子,屋子里不知何时点了熏香,味道不似养心殿的龙涎香一般重,反而有股淡淡的水果味道,闻了让人肚子饿。
床上换了新的被褥和枕头,陆幼宜走过去拍了拍,果然比她上次枕的软。
房间里点了许多蜡烛,照的屋里跟白似的。陆幼宜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串树枝探了进来。
陆幼宜认出了,这就是贺兰崇墨房前原本那颗光秃秃的梨树。
“都长了这么多叶子了,真可惜没有看到满树梨花的时候。”陆幼宜摸了摸那嫩绿的叶子,“你等着我啊,等你明年开花的时候我就专门来看你。”
陆幼宜想到贺兰崇墨那张脸,嘴角慢慢勾起来了,“你主人应该会让我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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