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崇墨回来的时候,陆幼宜正坐在大堂里打盹。
她一只手支着脸,宽大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露出白皙的肌肤。长发顺着她的后背滑落在膝间,垂着几根长长的红石榴流苏,额前凌乱的碎发显得她的脸越发的。樱桃口微微翘着,可爱极了。
贺兰崇墨没想到,陆幼宜穿红色竟是如此合适。
桂嬷嬷见贺兰崇墨回来了,刚要开口,就被贺兰崇墨打断了。他摆了摆手,桂嬷嬷立刻下去准备吃食了。
贺兰崇墨缓步走到陆幼宜面前,陆幼宜也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陆幼宜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站起身,突然踩住了裙摆,往前跌了过去。
贺兰崇墨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怀里,“一个时辰不见,就急着对我投怀送抱?”
方才陆幼宜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听见这话,立马清醒了,甩开贺兰崇墨后退一步道:“你想得美。”
贺兰崇墨低声笑笑,“怎么不去房间休息?在这里睡觉不冷吗?”
陆幼宜摇摇头,“太麻烦了,不定我刚躺到床上你就回来了呢?”陆幼宜打了个哈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贺兰崇墨低头看着陆幼宜,目光微闪,“是我不好,早该定个时辰的。母妃见了我,聊了许久,我怎么都推不掉。”
“你母妃这么久没见你,还在贺兰羡南那里听闻你去世的消息,不心疼死才怪。”陆幼宜大气地摆了摆手,“理解理解。”
贺兰崇墨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摸了摸下巴,“你方才,我母妃听到我去世的消息,会心疼死?”
“当然啊,你是她十月怀胎养大的,不心疼就见了鬼了。”
“那你呢?你听到我去世的消息,有没有心疼死?”贺兰崇墨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陆幼宜,一双眸子深不见底,将陆幼宜狠狠溺在里面。
“我……”陆幼宜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自然是不心疼的。你死了,我就不用帮你母妃治腿了,多好?”
“真心话?”贺兰崇墨眯着眼睛,危险的气息瞬间把陆幼宜包围起来。
陆幼宜没底气地嘿嘿一笑,看着桂嬷嬷开始上菜了,只好委屈巴巴地抬起头,望着贺兰崇墨的冰山脸撒娇道:“我饿了。”
贺兰崇墨挑了挑眉,看着窗外的夜色,坦然地咂了咂嘴,“啧啧,不实话,不许吃饭。”
“你欺负人!”陆幼宜气急败坏地抬着头,“你这是虐待,我要告你!”
“你告我什么?谋害亲妻?”贺兰崇墨突然俯下身跟陆幼宜对视,眼睛里闪耀着的温柔让陆幼宜躲都躲不开。他伸出手捏了捏陆幼宜红扑颇脸,温柔道:“丫头,别挑战我的底线,我是个男人。”
陆幼宜不敢话了,贺兰崇墨笑着牵着她的手把她拽到饭桌上。
贺兰崇墨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烧鸡,烤鹅,酱驴肉,猪肉,各种蔬菜,甚至还有红枣桂圆枸杞银耳粥和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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