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贺兰崇墨真的死了吗?”陆幼宜皱着眉头,一副难以研磨的愁思,“我只是想知道这个答案,仅此而已。”
“皇上要他死,他不得不死。”释一揉了揉眉心,“恕老衲不能透露太多。”他站起身在陆幼夷额上一点,一抹嫣红的痣浮现在陆幼宜眉心,“这是老衲送你的礼物。”
陆幼宜抬手摸了摸那颗红痣,“什么意思?什么礼物?”
“这是美人痣。”释一顿了顿,“又称……桃花痣。”
“桃花痣?”陆幼宜猛地站起身,“我现在想着怎么活下去,你直接给我安排了终身大事?”
“你情智被封,不懂情爱,有了这个,能帮你看清自己的心。”释一看了看日色,淡淡道:“时间差不多了,老衲该走了。陆姑娘,此去一别,切记珍重。”来日相逢,必要平平安安。
“借你所言吧。”陆幼宜摸着眉心,看着释一穿过墙消失了,她淡淡叹了口气,“你我这事干的什么事儿?因为一个跟我不相干的人去蛮荒之地送死,这不是闲的?陆幼宜深深地垂下了头,瞧着地面上连绵的祥云图案,长叹了一声。
……
“主子。”捕风递给贺兰崇墨一杯水,严肃道:“贺兰羡南安排在路中央的假扮蛮夷的暗卫已经被墨卫杀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我们的人伤势惨重,只能尽快回京。”
“还需要多久才能到京城?”贺兰崇墨喝了口水道。
“这是道,属下算了算,日夜加鞭,最快也要五日。”捕风刚完,捉影就一脸惊忧地走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捉影喘了口气,“京城传来消息,贺兰羡南安排陆幼宜跟两名侍卫来接您的遗骨回家,虽然您的遗骨是诈死的把戏,但是陆幼宜也不知道,如若真的去了蛮夷之地,只怕是凶多吉少。”
“什么?”贺兰崇墨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什么时候的事?”
“今上午的事情,飞鸽消息一班接一班紧赶慢赶,才传了过来。”捉影皱着眉头,“我们该怎么办?”
贺兰崇墨紧紧盯着地面,眼中的愤恨似乎要溢出来,“贺兰羡南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看着本王不在,就开始对本王的人下手了?”
捕风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也不敢再陆幼夷坏话,只道:“我们现在要往回赶吗?如果我们今日出发,三日左右就能与陆姑娘遇上。不过我跟捉影不能估算贺兰羡南安排在路上的暗卫到底有多少,万一出事……”
“不必了。”贺兰崇墨站起身穿上战甲,“陆幼宜是因为我才惹上这等麻烦的,既然她跟我们的敌人一样,就是战友。战友有难,我们不能不管。”
捕风跟捉影对视一眼,跪下沉声道:“属下誓死效忠主子。”
“出发吧,别让贺兰羡南高心太早。”
也别让陆幼胰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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