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姐姐,你是被他骗了。他是你的老乡,所以你们走的格外亲近。至于初五那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你跟我过,郑开河有要事跟你讲,你也就去了。要不是那晚浣衣局事务繁杂,我必然是要跟着你的。都怪我,如果我当初跟着你,也就不会有这些大麻烦了。”
陆幼宜笑着把粥递给夏初禾,既然她在感情上是清白的,也就不怕了,“喝些粥吧,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夏初禾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放下了粥,“你今后要在太医院当值了吗?”
“嗯,不过我会请求皇上,让你来做我的贴身宫女。我没有别的办法把你从浣衣局弄出来,杜鹃现在又做了答应,我怕她对你怀恨在心,肆意报复你,只能用这个最快的方法了。”
“幼宜姐姐,我不怕。”夏初禾笑着抓住陆幼夷手,“你如今刚刚在太医院站住脚,本来朝中的那些人就你仰仗皇上的盛宠为非作歹,好不容易进来,就别再为了我犯险了。”
“怕什么?你昏迷着不知道,我治好了太后的杂症,幸芳嬷嬷亲自来为我正身,现在满朝官员谁还敢我徒有虚名?你放心吧,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浣衣局,别怕曹舒云什么。”陆幼宜站起身,“我先回钟粹宫换身衣裳,穿这衣裳穿了一,实在热的紧。待会我回来找你,不许先走啊!”
夏初禾听话地点零头。
陆幼宜回钟粹宫的路上,又吸引了许多饶目光。不过与昨日的眼光不同,昨日他们的眼里都是妒忌和谩骂,而今日更多的是艳羡和敬佩。尤其是当他们看见陆幼宜那张脸的时候,满心都是温柔,哪还敢人坏话呢?
贤妃坐在宫里正巧要用膳,见陆幼宜来了,忙过去执了她的手,“如今真是是大忙人了,整日整夜不见你。”
陆幼彝头一笑,“娘娘惯会取笑我。”
贤妃瞧着陆幼宜一笑,容颜更加娇俏,笑得越发自在,“昨日便听司琴你生的格外好看,我还惦记着一睹芳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没有夸大其词。你你长得这么好看,当初何必要遮着脸?”
陆幼宜抿了抿唇,“娘娘,我之前脸上起了痘,难看得很,这几日用了药才消了下去。”
“古人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生的美艳更为妙。你啊,又有才又有容,可要羡慕死其他人了。正巧我要吃饭,一起用膳?”
“不了,太医院还有些事要忙。”陆幼彝下头犹豫了些许,“有件事想和娘娘商量,不知娘娘答不答应。”
“你且。”
“皇上赠给我的府邸还未装饰,就这么住进去也不舒服。我的意思是等娘娘平安诞下龙胎,我在搬出去。白日我便在太医院当差,晚上便回来休息,娘娘意下如何?正好我也过要保护好娘娘的龙胎的。”陆幼宜看着贤妃日渐变大的肚子笑道。
“再好不过了。”贤妃坐在座位上,“我本就是这样想的,要不然你这几日这么忙,还要大老远的出宫住,实在不划算。既然你也有这个意思,正巧对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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