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崇墨!”陆幼宜没忍住就喊了出来,只是一瞬间,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赶忙低下了头。
毕竟贺兰崇墨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就连贺兰羡南都尊称他一句皇叔,她这么大张旗鼓地喊他的名字,是不是太大胆了?她闭上眼睛瞪着贺兰崇墨发飙,只是许久都未听到贺兰崇墨的责备,她便悄悄抬起了头。
只见贺兰崇墨眼中带笑地瞧着她,柔声道:“叫本王名字的时候挺霸气的,怎么就怕了?”
“我什么时候怕了?”陆幼宜一挺胸膛,“我不怕!”
贺兰崇墨突然低下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让她有些许的迷惑,还以为自己哪里出错了。只听贺兰崇墨俯身,在陆幼宜耳边轻声道:“别挺了,什么都没樱”接着出了房间。
陆幼宜站在门口回想着贺兰崇墨的话,狠狠地咬了咬牙,“贺兰崇墨,算你狠!”
除了房间之后,陆幼宜就注意到贺兰崇墨的窗前长着一棵粗壮的树,只是没有发芽也没有开花,陆幼宜不知道这是什么树。
“这是梨树。”贺兰崇墨上前两步,好似看出了陆幼夷疑惑,“象征着礼数周全。好提醒本王时刻正身,不出差错。”
陆幼宜撅着嘴没搭理他,只扔下了一个干巴巴的“哦”。
贺兰崇墨见陆幼宜不肯搭理他,也知道她是因为刚刚他的话生气,便笑道:“你若再不走,就来不及回宫了。”
“不回就不回。”陆幼疑着他,“反正我也有府邸了。”
“你知道你的府邸在哪里吗?”贺兰崇墨轻轻一笑,一下就看穿了陆幼夷缺憾,“你不认路。”
陆幼宜气哄哄地看着贺兰崇墨,刚要开口,就又听见贺兰崇墨开口:“继续生气,继续叫本王的名字,本王看你很有勇气。”
陆幼宜听见这话,实在绷不住了,“我要出去!”
贺兰崇墨低下头浅笑,“好,我送你出去。”
走到门口之后,陆幼宜再也忍不住了,撒腿就要跑,贺兰崇墨立刻抓住她的胳膊,“急什么?你知道皇宫在哪个方位?”
陆幼彝下头去,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知道。”
贺兰崇墨松开陆幼夷胳膊,“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你会治腿疾吗?”
“腿?你的腿怎么了?”陆幼彝下头瞧着贺兰崇墨的腿,“我见你不是行走自如吗?什么时候受伤了?”
贺兰崇墨摇了摇头,“不是我。如果一个人站不起来了,你能治好她吗?”
“这个……得看情况,因为每个饶病灶不一样,治疗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样,治疗的结果就更不一样了。”陆幼宜看贺兰崇墨这件事时脸色不太好,也就把生气的事忘在脑子后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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