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宜也拧过头去看着贺兰崇墨。他今日穿了一身金黄色长袍,绣着“成祥如意”的暗纹。裙摆有些打湿了,许是外面雨大导致的。他今日没有束发,看上去年轻了几岁。他一出场,贺兰羡南的风采都逊色了几分。
陆幼宜吞了吞口水,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陆幼亿一次出宫,是在上元节那日。上元节之前本王与陆幼宜约好了一起过上元节,所以那晚她才出宫的。”贺兰崇墨对着满朝官员朗声道。
“照这么,皇叔上元节那晚就已经回京了?”贺兰羡南记得贺兰崇墨跟他的是十六才回京的,如此一来,他骗了他?
贺兰崇墨听见贺兰羡南的疑问,低头浅笑,“微臣想跟陆幼宜温存几许,于是偷偷回来给了她一个惊喜。瞒着皇上,实在是微臣的罪过。欺君之罪,微臣愿意受罚。”
陆幼宜还未等贺兰羡南开口,生怕贺兰崇墨因为她的事情被砍头,赶忙解释:“是我题大做!我一直缠着摄政王,摄政王被我烦透了,才会赶回来与我清楚的。跟摄政王没有半分关系!”
贺兰羡南看着两个人你唱我和,看似绝配,接着就笑出了声,“行了,既然皇叔心有所属,朕也不便棒打鸳鸯。既然陆幼宜是与皇叔在一起,那这件事就了了。三次出宫都有证人,郑开河你还有什么话可?”
“不!”郑开河指着陆幼宜,两只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还有一次!还有一次出宫!陆幼宜肯定是那次出宫买的薏米!”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幸芳带着司琴走进来,对着郑开河就是一顿训斥,“你还真是长本事了,慎刑司都弄不死你,倒练了一身硬骨头让你来栽赃陷害旁人!”幸芳走上前跟皇上行了礼,接着道:“皇上,太后她的病已经完全好了。之前瞒着朝中是怕出问题,如今身子好了,也该让下人知道宫里有个妙手回春的陆太医了。”
幸芳转过身去,走到陆幼宜面前拉起她的手,轻笑道:“这位陆太医悬壶济世,治好了太后娘娘遍寻下人也治不好的病。陆太医要出宫,也是为了太后的药方打算,如今老奴奉太后之命来为陆太医正身,各位有异议吗?”
一听陆幼宜给太后治好了疑难杂症,这下朝中饶嘴终于被堵上了。
太后乐意的事情,他们又怎么能插一嘴呢?
更何况只要这陆幼宜有些真才实学,他们也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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