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除了她这么恨她,就是淑妃了。可是淑妃那边许久没有消息,应当也不会是她做的。
“我知道了。我先去药房抓些药,德妃娘娘身子不适,我好了今日给她送过去。”陆幼宜站起身去给德妃抓药,叶明扬就拿了扫把把陆幼宜吃烧鸡留下的骨头打扫干净。等他倒完骨头回来的时候,太医院已经没有了陆幼夷身影。
叶明扬看着方才陆幼宜坐过的位置,脑海中又闪过了那张俏脸。
整个人温柔的好似春的柳枝一般,袅袅身姿,肤色圣雪,和这宫里的妃子相比,宛如清水芙蓉。不施粉黛,却清纯可人。
叶明扬的脸又是唰得红了。他赶紧伸手扇了扇风,还自言自语:“夏还没到,怎得这就这么热了?”
陆幼宜站在浣衣局门口许久,不知怎么该跟夏初禾开口。
刚刚她去长春宫送药,德妃早就睡下了,陆幼宜放下药嘱咐了几句鸳鸯就走了。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她不知道怎么跟夏初禾开口。可能夏初禾会想,她为什么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还要一直瞒着她,直到她被贺兰羡南封为御太医的时候才来找她。
陆幼宜正想着,浣衣局的门突然开了。她抬起头来,只见曹舒云正咄咄逼蓉看着她。
如今杜鹃已经是杜答应了,而曹舒云又是杜答应的干娘,如今杜鹃人前显贵,那曹舒云自然是一让道鸡犬升了。她瞧着陆幼宜傻站着,冷冷一笑道:“呦,升官了,知道来找你的好朋友了?怎么以前这么厉害的时候,也不见你提拔夏初禾一下?”
陆幼宜知道她恨不得在这种时候挑拨离间,也就没搭理她,只淡淡道:“夏初禾呢?”
“我怎么知道?”曹舒云把门一开,冷言冷语:“可能是仗着你做了御太医,她就在浣衣局待不住了。一大早就跑出去了,谁知道是去哪儿鬼混了。”
“你管着她们,你为什么不知道她们的行踪?你是怎么当值的?”陆幼宜觉得曹舒云真的是有了本事,看她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她恨不得冲上去打她两拳。
“我怎么当值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呀?果真是能耐了,都敢起我的不是了。”曹舒云冷冷一笑,走到陆幼宜面前端起她的下巴,“以前整个浣衣局里,就你混得最好,我给你好脸色,那是看得起你。如今这浣衣局里的贵人也不止你一个,你别在这给我蹬鼻子上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陆幼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她抬起手把曹舒云的胳膊别到她身后,扯得她龇牙咧嘴的,疼的直求饶,“陆幼宜!你给我放手!”
“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我怎么对你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呀?你也是能耐了,都敢起我的不是了。”陆幼宜用曹舒云的话贬低她,“我告诉你。以前你给我好脸色看,那是因为我有本事。如今你不肯给我好脸色看,也不过是杜鹃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至于杜鹃成了杜答应,你借机反咬我一口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不可告饶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杜鹃私下里,一口一个干娘叫你叫的可亲切了,只不过……她当了杜答应之后,这干娘两个字,你还担待不担待的起。”
陆幼宜猛地撒开曹舒云的手,害得曹舒云连连后退几步才站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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