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嬷嬷跟杜鹃是什么关系,嬷嬷老是向着她。再这样下去,我连在浣衣局干下去的耐心都没有了。”
“对啊对啊……”
……
陆幼宜听到这些讨论,咧嘴一笑,一双杏眼看着曹嬷嬷,似乎要将她搜肠刮肚一般,“你听见了吗?大家对你的意见已经很大了,如果说你再不改进的话,恐怕浣衣局就要易主了。”
杜鹃急走两步过来攥住陆幼宜的胳膊,愤恨道:“左不过是去钟粹宫做了个暂且得脸的宫女,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吗?且不说浣衣局养你这两年吧,就是给你发的月例,都该一分不剩地吐出来!”
“我吐出来?”陆幼宜立刻不乐意了,眉角上扬,眼睛里写满了危险二字,“我在浣衣局也是真正做了活儿的,凭什么让我吐出来?还有,你说浣衣局养我,可我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曹嬷嬷应当在清楚不过了吧。嗯?”
一声轻飘飘的“嗯”,仿佛再简单不过,却如磐石一般,狠狠砸在曹舒云心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曹舒云尴尬一笑,“当然清楚。既然你说了赏罚分明,那我必然要做到。既然夏初禾在日头下面站了一个时辰,杜鹃你也去站一个时辰,然后把衣服重新洗了就是了。”
“一个时辰?这可不够。”陆幼宜看着夏初禾,柔声道,“夏初禾站了一个时辰,是担的莫须有的罪名,如果杜鹃也站一个时辰,相当于是没有任何惩罚。”
“那你想怎么样?”曹舒云赶紧问。
“两个时辰。就当是你们两个一起被曹嬷嬷罚站了一个时辰,而你单独又被淑妃罚站了一个时辰吧。”陆幼宜看着夏初禾,笑嘻嘻道:“你觉得怎么样?”
夏初禾许是被杜鹃气着了,又或许是陆幼宜在这里为她撑腰,也就硬气了许多,冷声道:“如此甚好。而且这个时间,杜鹃姑娘出去站两个时辰也不会怎么样,毕竟我是在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站的。现在太阳已经偏了不少方向了,出去站两个时辰也不会热着你。”
陆幼宜点点头,刮了刮夏初禾的鼻尖道:“你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我本来还想着让她明天中午去站的。不过你都开口了,就让她现在去站吧。”陆幼宜站起身,看着曹嬷嬷,“那就麻烦你监督着杜鹃了。我还有事,要带夏初禾去一趟太医院,就不奉陪了。”
曹舒云点头,刚要说好,杜鹃就拦住了陆幼宜,“随随便便带夏初禾走,你不让她下午做活了吗?你现在可不是浣衣局的人了,别管这么多!”
“别管这么多?你也不是钟粹宫的人,何必管我的事情。”陆幼宜掏出皇后的腰牌给杜鹃瞥了一眼,“看见了吗?这是皇后娘娘的腰牌。皇后娘娘安排我去做些事情,我来找个帮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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