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俯身,“是。”
不一会儿,司琴就领着陆幼宜进来了。陆幼宜抬头瞧着赵永诚,年纪不过三十上下,一副精明老练的样子,应当是皇上身边的掌事公公。
见陆幼宜过来了,赵永诚从椅子上站起身,笑道:“原来是位白纱覆面的聘婷佳人。”
陆幼宜福了福身子,司琴看着赵永诚道:“这位是赵永诚,赵公公。”
陆幼宜忙道:“赵公公好。”
赵永诚呵呵一笑,看着贤妃唯唯诺诺开口道:“奴才想跟贤妃娘娘借陆姑娘一个时辰。”
贤妃饶有兴致地抬头看着赵永诚,“不知赵公公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奴才的干儿子也会点儿医术,今日一听皇上说有个医术高明的宫女,他便不服输,非要跟陆姑娘切磋一二,您看……”
“去便是,本宫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叼着人不放。只是宫门下钥前让她回来就行。”贤妃站起身打了个哈欠,“你们去吧,本宫累了,也该就寝了。司琴,送送赵公公。”
赵永诚低头示意之后,朝陆幼宜摆了摆手,陆幼宜便跟了出去。
陆幼宜跟在赵永诚身后,什么话也没说,倒是赵永诚,频频跟她讲话。
“陆姑娘家是哪里的?”赵永诚笑着问。
“回公公的话,不是奴婢不想说,是前几日奴婢受了伤,脑子记不清楚东西了,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是哪里了。”陆幼宜苦笑道。
“那你还记得跟谁学的医术吗?”
“小时看了很多医书,具体是在哪里看的,也记不得了。”
赵永诚遗憾地摇了摇头,“哎,遗憾啊。如果你不是个女儿身,医术又真的厉害,何必做个宫女呢?太医院大把的位置给你留着呢。”
陆幼宜低头不语,心里却在想,女儿身怎么了?她一个女儿身,同样可以做太医,同样可以悬壶济世。
管他什么男女束缚!
两个人走了一段陆幼宜不熟悉的路,三绕两转,就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烛火璀璨的地方。
陆幼宜抬起头,只见前面那灯火通明的宫殿上挂着一块匾,写着“养心殿”三个字。养心殿两侧各站着一排侍卫,衣冠齐整,每人手里一把长佩刀,皆是严肃神色。养心殿门口还站了十二个太监,都低着头不说话。
陆幼宜故作惊讶地看着赵永诚,“赵公公,你不是说您的干儿子要与奴婢切磋医术吗?怎么带奴婢来养心殿了?”
赵永诚赶忙摆摆手,“可不是我的干儿子,我干儿子还在宫外呢。今日我之所以把你叫来,是因为皇上有要事找你。一会儿我带你进去,切记不可乱说话!”
“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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