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想了一会儿,对着陆幼宜笑道:“既然你有所研究,便随本宫回宫细细聊聊吧。”
陆幼宜激动地点点头,“好!”
贤妃住在钟粹宫,距离延禧宫有一段路程。贤妃走了几步,便觉肚子一疼。司琴见了赶紧吩咐几个太监将贤妃抬进了寝室里,还未召太医,陆幼宜便走过去捏了贤妃的脉搏,号了起来。
只一会儿,贤妃的脸便疼的煞白了,胭脂薄薄地浮在脸上,看上去狼狈不已,浑身上下香汗淋漓。
陆幼宜把着脉,脸色越来越凝重。为了保证贤妃的安全,司琴还是派人去请了太医,只是太医还没到,陆幼宜便站起身道:“血虚。”
“那是……什么病?”贤妃挣扎着身子坐起来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娘娘血虚,气郁,血脉不通,导致胎儿缺血。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吃些补血的东西就好了。而且,娘娘这应该不是第一次疼了吧?”陆幼宜站在贤妃面前,“第一次疼到这种地步虽说也有可能,但是方才奴婢为娘娘把脉的过程中,发现娘娘底子强健,应当是疼过几次了,才会如此严重的。”
司琴也皱着眉头拿着一块帕子走过来,“陆姑娘说的没错,娘娘这是第三次疼了,昨夜是第二次。”说罢便去为贤妃擦脸了。
“想要医治也不难。有一种疗法叫食疗,平日里注意喝些红糖枣茶,饮食中多用猪肝,也能治疗。奴婢就不说药疗了,估计那种难喝的汤药,娘娘也不爱喝。”陆幼宜刚说完,一个太医便提着药箱进来了。
陆幼宜知道这是司琴请来的,也不作声,自己一个人退到殿外去了。
这钟粹宫虽说住着妃位,但是打扮的却格外冷淡。门外种着大簇竹子,现下已然枯败了。角落里还种着几支木兰,也未发芽。正殿中央放着一块翡翠雕牡丹屏风,金丝缠绕。下方挂着几块紫红色玛瑙,红绿相配,煞是好看。除此之外,屋里便没有什么珠光华丽的东西了。墙上挂满了壁画字幅,再无其他。
太医给贤妃把完脉后,轻声道:“娘娘之所以肚子疼,是因为血虚所致。气郁五脏六腑,胎儿所需营养又多,故而血虚。”
听到“血虚”二字,司琴跟贤妃又是一怔。
“那有什么医治的方法没有?”贤妃颤抖着声音问道:“本宫的孩子还能保住吗?”
“可以保住,只是血虚之证,无法根治,还望贤妃娘娘做好心理准备。”太医站起身,“微臣现在就去太医院给娘娘配药,先行告退。”
司琴点点头,送太医出去了。路过堂屋的时候,看到了四处打量的陆幼宜,开口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住了。
太医送出去之后,贤妃叫了陆幼宜进去,“陆幼宜,你进来。”
陆幼宜挑了帘子走过去,笑道:“娘娘有何吩咐?”
贤妃指了指方才太医坐过的凳子,“坐下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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