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之后,见陆幼宜若有所思,还以为她在想方才的公公是谁,便笑道:“那是皇后娘娘的掌事公公,名叫张康,虽然年纪小,但是做事有理有条,心思细密,是个人才。”夏初禾四下一瞧,见无人,方小声道:“宫里都传张康与冬春有猫腻,可是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更何况皇上深爱皇后娘娘,自是无人敢多嘴。”
陆幼宜听着,突然想到那个太监郑开河,忽而抬头瞧着夏初禾,“我与那郑开河呢?也有猫腻?”
夏初禾听闻她提这事,面上突青,忙把陆幼宜拉到墙角,“你又提这事作什么?刚逃了一命,不想活了?”
“我且问问你,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那郑开河又是进了慎刑司,万一没折磨死,出来报复我怎么办?”陆幼宜抱着臂膀,尤其瞧不惯夏初禾这副胆小怕事的怂样。
“怎么可能?慎刑司是什么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进去,送出来的基本上都是血淋淋的尸体。”
“你说实话就是,难不成我会怕?”陆幼宜把夏初禾拉到拐角后面,“你说,我听着。”
……
“主子。”捕风跟在贺兰崇墨身后,“您要的人已经备下了。”
贺兰崇墨点了点头,“南下的时候尤其多派些人手,以免出事,上元节之前务必解决叛乱返京,皇上不会拖太久的。”
“拖不到上元节的,您放心吧。”捕风轻声道。
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路,靠近拐角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说,我听着。”
捕风眉头一皱,手下按住了刀,“这是昨日那个宫女!她是不是在跟踪主子您?要不要我把她带过来?”
贺兰崇墨摆了摆手,“走就是了,又不是什么苟且之事。就算是,也是她做,与本王无关。”
……
夏初禾为难地环顾一周,“这件事怎么说呢……”
“咳咳。”捕风伸手挡在嘴边咳嗽了几声,陆幼宜跟夏初禾忙回过头去。只见贺兰崇墨跟捕风面无表情地拐了过来。
夏初禾大失颜色,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给摄政王请安,摄政王吉祥。”
陆幼宜一抬眼,便与贺兰崇墨四目相对了。一时之间,陆幼宜愣住了。
贺兰崇墨瞧着陆幼宜的眼睛,如深井一般的黑色,却夹杂零星点点,格外明亮。她头上的疤已经结痂了,相比昨日有气色了许多。
夏初禾见贺兰崇墨没有反应,悄悄抬眼瞅了一眼,才反应过来陆幼宜没有下跪,赶紧拉着她的裙摆小声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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