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笒见他来了,挽住邑阳千的胳膊忙着介绍:“哥哥,这是我远房的姑姑和姑父,恰巧来了京都,快来见过姑姑。”
邑阳千施了一礼,看了几人和蔼的相貌,轻声问道:“不知姑父姑姑打哪来啊?来京都所谓何事?又怎么和玉笒碰上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玉笒,以往呆傻的宝儿没有那么多问题,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玉笒尴尬的笑道:“偶然间碰见的,方才和姑姑还在谈论咱们的婚事,没想到说着说着你就来了……”
邑阳千心中有些抵触,以往玉笒说家中再没亲人,如今却又冒出来两个,是自己多疑了吗?
邑阳千笑了笑,“姑父姑姑坐,我这里刚买条鱼,今儿个尝尝我的手艺。”
不等回话就进了厨房,留下三人面面相视。
玉笒瞪了两人一眼,冲进厨房,“哥哥,我帮你……”
“不用……不用,去陪客人……”
邑阳千将玉笒轰了出来,熟练的煎着鱼,想着昨夜谈话,拿出梓柏箫的那罐草药……
酒菜摆齐,姑姑哭诉着心酸,“我可怜的弟弟死得太早,可怜的弟媳也死于非命,自从弟弟过世后,我们乡下人怕高攀了弟媳,从未走的太近,若是弟妹改嫁了便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恰巧遇见玉笒,不嫌弃部门乡下人,还邀我们到家里来,听说玉笒找了个好人家,你放心,你们的婚事,姑姑给操办了……”
玉笒笑眯眯的看着邑阳千,邑阳千敬了一杯,说道:“谢姑姑厚爱,小生能娶玉笒也是今生荣幸,既然都要成亲了,忘记了问,我故去的岳丈名讳,姑姑家里靠什么营生?操办婚事可不是小数目,还有要不要去拜祭祖先,哦,对了,笒儿,你娘都去世这么久了,你怎么都没问过我,你娘葬在哪?”
又是一些玉笒事先没有准备的问题,刚刚还被小华妈妈的演技折服,可转眼就要圆不下去了。
玉笒神情变得忧愁,仿佛被提及心事,淡淡道:“我父亲姓张,单名坚字,姑姑姑父靠种粮养家禽为生,那日湖边拜别时,我便去过故居,就一座坟怎能不知是我娘亲,说起来真的有些想她了……”
酒过三巡,混沌之至,邑阳千不知道是自己太过心疑,还是玉笒原本就这样悲惨,一杯一杯的敬着,一杯一杯的自罚,一次一次的向姑姑姑父打着保票,一定要对玉笒好……
俗话说,酒后吐真情,邑阳千的真情都吐了一次又一次,听得小华妈妈都腻了,听得精怪瞌睡连连……
邑阳千又醉倒了,玉笒笑了笑,想必今日不必再回他那简屋,扶着他躺在床上,脱去他的衣靴,给她擦拭着涨红的脸。
看着他那满脸忧愁的脸庞,忍不住发笑,枕在他的怀里,将他楼的更紧。
玉笒美美的笑着,却觉得脸上刺痛,邑阳千的胸口硬邦邦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玉笒伸手去摸,却发现不是佩饰,向是什么东西镶在了邑阳千的身上。
现在他的衣衫,邑阳千的胸口嵌水晶般的灵饰,玉笒呆在当场。
“小……小华妈妈?”
玉笒的声音有些颤抖,小华妈妈赶来,“怎么了?笒儿?”
玉笒指着邑阳千的胸口问道:“小华妈妈,你看,宝儿身上的,那是什么?”
小华妈妈仔细瞅着,似乎以往见过这东西,看着灵饰的材质和纹路,惊讶的吼道:“这是梦魂枪……”
“什么?”
玉笒不可置信的细细查探,确实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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