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柏箫便又安慰起两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修行人已经摆脱了世俗,一切凡物她们都看不上眼,你们不要因她伤了彼此的和气,贤弟是没早遇上你,若是早遇上了你,就算仙子他也看之不上……”
又拍着邑阳千的肩膀道:“贤弟,你说是不是啊?”
邑阳千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渡过危险,连声说着,“是……是……”
梓柏箫又劝道:“弟妹,都是过去的事了,她们并没有什么,就原谅贤弟吧!要怪就怪那冰滦,身为修行人与凡人走的亲密,害我贤弟迷了心窍,她还看之不上,一切都是误会,一场误会……”
听梓柏箫这样一说,玉笒面色稍好一点,呵斥邑阳千,“过来……还不把那块牌子摘了……”
“哦哦。”
梓柏箫扶着邑阳千,用刀起着铁钉,笑道:“我这么帮你,该怎么谢过为兄啊?”
邑阳千心中滴泪,还称帮我,吓死人了好吧?
将牌子取下,擦了把汗,知道他必有所求,说道:“兄长你说怎样都好!”
梓柏箫也不客气,“那就为你嫂嫂画一幅画可好?”
邑阳千轻笑,梓柏箫的性格还真是讨人喜欢,点了点头,“这有何难?为嫂嫂画上一副便是……”
“好……哈哈哈。”
一阵郎笑后,挽着凤儿道:“去那边看看,那里有个茅屋,想必是贤弟以前布置的,我们去看看,收拾一下……”
凤儿点头,路上询问道:“相公,何为修者?”
梓柏箫看了看风儿,柔声道:“就如那观世音菩萨,没成正果前,她就是一名修者……”
凤儿吃惊的捂住嘴巴,以往的大家闺秀从未接触过这些,对修行一事充斥着好奇之心……
这边邑阳千凑到玉笒旁边讨好般说道:“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啊?”
玉笒撇了邑阳千一眼,“想不到,你们还有这般故事……”
邑阳千谄媚道:“那时年少无知,况且她不认识我这张脸……”
玉笒瞪了邑阳钱一眼,“可她喜欢你那张漂亮的脸啊!收他做徒儿,还偷偷喜欢人家,还用假脸骗人家,你说,你想做什么?”
邑阳千惭愧道:“我与冰滦已经不再是师徒了,我们算是友人,至于她的想法我不甚清楚,总之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听邑阳千这样讲,玉笒心底美美的,她当然不会告诉邑阳千自己其实什么都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法来让邑阳千反复回味冰滦带给自己的伤痛,反复让邑阳千强调自己的立场,淡忘他与冰滦的昔日情分。
看着走远的梓柏萧仿佛觉得他与宝儿有所过节,只是不认识这张平凡的脸而已。自己口无遮拦,怕是差点害了宝儿,梓柏萧他有神通天眼,能够看清本质,在他眼皮底下周旋蛮有趣的……
玉笒仰着头看着邑阳千,表情凶凶的,“那日怎么诉请的,也给我诉一遍,我就原谅你……”
“啊……要准备好久的!”
“没关系……我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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