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柏萧爽朗大笑,看起来极像性情中人,最近时常自己一人喝闷酒太过无趣,又想念自己的徒孙无人诉说。凡世没有什么朋友,既不能与风儿说这些虚幻的东西,更不能找老丈人谈这恩怨情仇,今儿恰巧遇见一个,非要喝个痛快不可。
另一方。
掉落在远处的狗儿口中吐了口鲜血,显然伤及了内脏但并无性命之忧,狗儿满怀敬仰的望着邑阳千远去的方向,然后闭眼不再看,一头撞在大石上,一命呜呼。
玉笒在远处看着这一切,慢慢跟进,并不敢显露身形,怕暴露邑阳千身份。而这狗儿,玉笒知道它是闻到了邑阳千身上的狼咒,天下犬类,誓死也要与其性命相拼的狼咒。
邑阳千家中。
梓柏萧打量着邑阳千的房子,见惯了气势浑宏的宅院,倒也觉得简单朴素别有一番风味。
邑阳千慌忙的收起墙上的字画,怕梓柏萧认出笔记。
“等等……别动!”
梓柏萧将邑阳千叫停,仔细端详起字画,“好字!画的也好!这全是你作的?”
万万没想到,梓柏萧竟不认识自己的字体,想想也是,修行近万年的老妖怪,怎么可能留意晚辈的字迹。
邑阳千惭愧的说道:“随手作的,涂鸦之作,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梓柏萧指着一副风景画道:“此处是哪?画中美景可是真的?”
邑阳千回道:“此处是荷岛山,距京都三天日程,景色绝佳,画中不能尽显。”
梓柏萧惊讶道:“当真有如此美景,改日你带我去如何?”
邑阳千吃了一惊,竟然还要相见?
迟疑一瞬,敷衍道:“竟然恩公要去,改日我领路就是……”
“哈哈哈……就这么说定了!”
“好……”
梓柏萧见邑阳千脸色发白,身子微斗,大腿还有血迹,懊悔自己忘记给邑阳千疗伤,只顾着欣赏佳作。
又不想使用法力,怕凡人敬为神明,那样就不好了,袖中取出一瓶药递给邑阳千,“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将伤口涂一涂,血便会止住。”
“谢恩公。”
邑阳千将伤口涂抹一遍,便不再流血,笨拙的生好火,将酒菜拿去热了热,梓柏萧则取出邑阳千的画笔,写了一副字。
待到邑阳千将酒菜一一摆好,梓柏萧拿自己的字与邑阳千的对照,问道:“小兄弟,你看我的字如何?”
邑阳千看了一眼赞道:“刚劲有力,潇洒霸道,好字!好字!”
“哈哈哈……”
梓柏萧爽朗的笑着,“你的字也不错,虽为男子,字却十分的柔美,境界不同,秒,难得的好字……”
邑阳千将梓柏萧引进主坐,笑道:“谢恩公夸奖,酒菜都已经热好,我先敬恩公一杯,多谢恩公搭救之恩。”
梓柏萧摆了摆手,与邑阳千碰了一杯,“好说……好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房外不远处,玉笒一直观察着两人,若是要有动静,便立刻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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