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玉笒如实回答。
“额……那作画呢!”
“同样不感兴趣……”
“额……笒儿喜欢听人说书吗?”
“不要……”
玉笒翻了翻白眼,以往听冰滦讲的都是这些,他难道要拿对冰滦做过的这些对付自己?玉笒心底万分的不乐意。
邑阳千苦恼了,思考了一会问她,“那笒儿对什么感兴趣?”
玉笒眯起笑眼瞅着邑阳千,“自当是是美食啦!”
邑阳千点了点头,玉笒的厨艺确实很有造诣,不但懂得吃,而且懂得做,比起冰滦确实强上不少,和她相识七年,几乎没吃到过她做过什么美味,自己对厨艺也不是很精通。
久久找不到话题,玉笒一直不停的蹭着邑阳千的胳膊,又不敢乱动,胳膊早已酸痛无比。
记得那日最有楼相见,玉笒与冰滦是相识的,便问道:“你和冰滦是怎么相识的?”
玉笒回想道:“当年,冰滦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好几天也吃不上一顿饱饭,甚至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那年十三岁,时常将自己的饭菜带出来给她吃,原本想让我娘收留她,但她却对我说,只愿意欠我一人的,不愿再欠其它,并承诺我欠一顿饭,将来拿一匹布来换。
那一年,就如同今天这样的季节,她宁可自己躲在桥洞里,也不愿去我的家,从小便是这样倔强。
第二年,她就搬到山上自己搭建了木屋,还带我过去玩过,他用一年的时间在这山上踩摘果实,山珍野味拿到集市上叫卖,终于在入冬之前租下了房屋,储备了粮食和木炭。
再过一年,她还了我百匹布,银两足够买下屋子,却总与我说,讨厌这个世上的一切,与世脱节,想要轻生。
那一年,我们十六岁,从此便很少来往,只听说她结识了位哥哥,待她很好,想要以身相许……
之后的七年我们便越见越少,直到后来才知道,有人带她修行。”
玉笒看着邑阳千,慢慢道:“自从她修行后,也不知道她的那位哥哥,怎么样了!”
邑阳千慢慢移开视线,叹道:“原来冰滦这么的不易。”
邑阳千如今才知道,为什么当初要与冰滦在桥上挂同心锁,她会不愿意,原来这桥洞有她这么痛苦的回忆。邑阳千就是冰滦口中的哥哥,只是邑阳千不敢说,怕玉笒会因此多想。
玉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莞尔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会与冰滦师徒相称?”
邑阳千想了想,说道:“她师父把她交给我,迫于规矩……”
玉笒攥了攥手指,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而邑阳千也不愿意将实情告诉玉笒,因为太过复杂,不想玉笒牵扯其中。
玉笒又问道:“为什么你总是受伤?灵仙发生了什么?”
邑阳千对于这件事不想隐瞒,也不会撒谎,如实说道:“因为我杀了好多人,他们也想杀我……”
玉笒惊愕的看着他,这不是宝儿的性格,他怎么会滥杀无辜?
轻声问道:“杀了多少?”
邑阳千细细数着,“因我死的,有千百多吧!”
玉笒被吓坏了,如此恶举应堕入魔道才是,可宝儿并没有,难道这些人都不怕天罚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们?”玉笒问道。
邑阳千轻笑一下,说了句,“一言难尽……”便封了口。
玉笒不明白,灵仙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外人诸多方便才存在的,宝儿这是怎么搞的,天劫没渡,修为低下,竟然被此界的人追杀,这灵仙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决定日后要彻底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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