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练一练?”
这群人已经跃跃欲试。
“练什么?你们没听阿羽是被邀请来的吗?这个时间,怕是被邀请的已经陆续到了,不老实的呆在这里,往其他地方跑什么?”
韩云斐皱着眉头,望向话的人。
那人名刘琦,是左拾遗刘靖之子。
刘拾遗居规圣孝举才贤之位,行事十分严谨端正,为楚国举荐了许多有才之人,但是,刘靖之子却是个十足十的愚笨之人,学识不行,又有些认不清自己的定位。
但是,因为刘琦有刘拾遗这样一个父亲,刘琦又是十分讲义气之人。
所以林殊他们和刘琦的交情还算可以。
“他们又不看我们!”
刘琦嗤笑一声。
“但是我们不在场,会被人我们不尊重他们!”
齐正轩翻了个白眼。
周围本来在赏花的人见这群人似乎是将要吵起来,纷纷退避三舍,林殊这群人周围立刻空出来一大片空地,从不远处山丘的亭中看去,便分外明显。
“真是朽木也!”
亭中,一名老者看到这副场景,气的胡子直翘,手颤巍巍的指着下面围成一团的林殊几人。
“谁让他们进来的?”
“您消消气!”
齐少寈恭敬地站在老者身后,看着下面的景象,颇为苦恼。
你们想要交流,找个人少的地方呀!
不过,齐少寈目前的紧要任务是哄好老者。
“老师,他们既然一反常态的来的这般早,不定是诚心的想要参加呢?”
老者侧过头盯着齐少寈看了几眼,折身回了亭中的石桌前坐下,须臾,又接连叹气。
“既然如此,便听你一回!且看着吧!”
面对老者,齐少寈一向是尊敬有加,看见老者坐了下来,齐少寈忙上前为老者斟茶。
“老师,其他贵客大概马上便到,还望您在此稍等片刻!”
“也不清楚你为何非要邀请安王和慕容将军,虽他们名声在外,却终究都是一介武夫!”
“他们好歹是徐太傅之徒,自是有些本事的!”
老师在质疑自己的决定,齐少寈也只尴尬的笑笑,语言苍白的解释。
谁知却一下子捅了马蜂窝。
“别跟老夫提那个人!”
老者拍着桌子,一脸愤懑。
“他自顾自的逍遥去了,也不瞧瞧京中会起多少波澜?现在的局势哪里容得他自在?”
老者再次拍了拍桌子,端过齐少寈倒的茶水一饮而尽。
“还不叫上老夫!真是岂有此理!”
齐少寈颇有些哭笑不得。
和被举荐入朝的徐太傅不同,自己的老师是先做的翰林院学士,然后再一步步提升上去的,最后做了领了太子少师一职。
徐太傅和自己老师可是曾经教授过还是太子的陛下一段时间。
只是,两人对事情的看法经常背道而驰,因此也常常吵得不可开交。
这两人并无实权,却也乐得自在。
陛下见他们沉迷于学识,便将这两位全都打发去了上书房。
两饶比拼便扩张到了收徒上。
最让自家老师痛恨的,是徐太傅抢走了许多年少聪慧的学生,却并未将其的才能全部发掘出来!
瞧瞧徐太傅留在镐京的这四个弟子如何了?
两个从武一个纨绔,一个在朝中却无出头之日!
着实令人唏嘘!
“羡慕归羡慕,许太师若想,也尽然可以效仿啊!只是,不知道会有几位为太师您掩去踪迹呢?”
一身锦袍的男子款款步入亭中,瞧着倒是一表人才,只是出的话着实让人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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