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她便觉得宽心多了。
下台后继续听监察长老朗读每个修士的序号。
待监察长老念出江萧洋的序号后,众人便纷纷感叹冤家路窄,抽个签也能和景怀对上!
两人手里的纸条都写着三十七,排在东郭奚后头。
这不。
刚下台,两人又掐上了。
蔚秋无语地摇了摇头,刚要招呼随意和东郭奚回去,便不经意地与不远处的青衣打了个照面。
余生显然盯着这边很久了,见她注意到他,便刻不容缓地朝这边走来,气势与当年大不相同。
再看看随子瑜,竟没有丝毫不悦之色。
不过转念一想,随子瑜扮演谦谦公子惯了,还真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让人连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
蔚秋感叹之余,那青衣少年已然走到了眼前,谁知张口就问伍安之的下落。
嘿
你问我,我问谁啊?
见少女一脸愤慨,余生不由蹙起眉头:“你不知?”
“废话。”
蔚秋好没气地叉腰道:“我还想问你呢,伍安之不是素来都跟你混的吗,他人呢?”
这话把余生问倒了。
瞪着眼,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我,我也不知道。伍家主只说他是离家出走了,可若真是如此,伍家不可能不为所动。”
显然是搪塞之词。
蔚秋抱着双臂沉思了片刻,又问:“他离家出走前,可与什么人联络过,你们可曾起过争执?”
“没有。”
余生摇了摇头,“他与往常一样,战战兢兢,就是三天两头就往孟府跑。”
孟府?
莫非是去找无瑕了?
不对啊,他找无瑕做什么,自己每月都有传灵信给他啊。
蔚秋越想越觉得奇怪,狐疑地上下打量了青衣少年一眼,说:“你跟我说老实话,你真没欺负他?他可不像是那种有胆子离家出走的人。”
踩只蚂蚁都跟见了鬼似的,哪儿来的胆量跑路?
不过话说回来,伍安之除了胆子小了点,还是挺机灵的,总不可能饿死或是迷路。
除非他去了蛮州!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蔚秋便急忙甩了甩脑袋,直道不可能。
那小子回的灵信都挺正常的,有礼貌,态度也好,怎么会想不开跑到蛮州那个鬼地方去?
见蔚秋神神叨叨的,余生更觉得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我怎么可能欺负他?再说了,以往就算被我欺负,他也不会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
言下之意,就是问题的根本是出在她身上。
蔚秋懒得理会他那毫无证据的指控,瞥了一眼远处的随子瑜,便摆摆手道:“我会想办法找到他的,不劳余二公子费心了。”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开,却被对方伸出的臂膀拦住了去路。
“等等!”
余生严肃地问:“子瑜兄派出去的人都说你们去了脊州,可你们并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果然。
他还是问出了真正想说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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