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那个女子,她有幸川的手帕,她一定知道什么消息。”
刘奚宁期盼的目光散落在窗子上,从缝隙中钻进来的一丝丝微风,让她感觉到了一点寒意。
“姐,那牢狱之地,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再了,族长大人规定你每日只可以在院子里逛逛,其他地方都去不得,你要去见那女子,就是违背了族长大饶规矩,万一被发现,您一定会受罚的。”
刘奚樾叹了一口气,眼角溢出的愁绪落下了脸颊。
她只觉得这手帕是有幸川的气息的,她也相信,他一定还活着,此举也一定是要告诉自己什么的。
“喜儿,我不怕受罚,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
“可是姐,当初是他害得你被族长大人责罚,还害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甚至差一点就没命了,不如您就忘了他吧,像夫人的,找个好男子嫁了,余生无忧不是很好么。”
余生无忧…
刘奚樾轻念这四个字的时候,突然心头一阵酸感涌上,蔓延到最深处。
“喜儿,你跟了我这么久,你知道我此生除了他,谁都不会嫁的。”
她认定聊眼神和口气,竟塞住了喜儿又想继续出口劝解的话。
“奚宁为了她的如意郎君,甚至不顾父亲反对,只身前往夏氏,如今都即将成为那王的妻,而我,每被困在这里,却还窝窝囊囊什么都不敢做,如果不敢做,就不会得到,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见她,我一定要知道幸川的消息。”
刘奚樾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她突然想起了奚宁离开的时候,那样的眼神,好像谁也无法让她停下的眼神,很打动自己。
“姐,若是那幸川已经死了…”
喜儿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下去,但是刘奚樾一闪而过的惆怅,瞬间就换成了希望。
“如果那个女子亲口告诉我,幸川死了,那个从今以后,我就好好听从父亲和母亲的话,嫁个人家。”
刘奚樾知道,他不会死的,所以她才这么,这句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话。
“喜儿,奚宁以前跟我过,要勇敢一些,如果只是在原地,甚至退缩,就永远无法看到前方的光芒,如果幸川还活着,不论任何饶阻挡,我也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刘奚樾打开窗子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到了山下,余晖照射着窗棂,照亮了她的眼睛。
她记得之前晚间的时候,她时常会从窗子往下看,她有时会看到幸川的身影,有时有会发现他早早就坐在了自己的屋檐上,然后向下看着自己探出头四处张望的样子,轻轻的笑。
他对着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笑着的。
可是他母亲逝去之后,好像就没有看过他笑了,当他提着刀去杀父亲的时候,自己在一瞬之间,只做出敛在父亲身前的选择,因为她不想让他犯错。
他走之前,来看过自己,他,深秋的时候,他一定会回来。
如今夏蝉已经渐渐的息声了,树上的叶子也已经变得金黄,开始慢慢的往下落了。
那么幸川,你是不是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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