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的时候却表现的很平淡。
“我过,若你遇难,我定会舍命相救,决不食言。”
就是他这样平淡的一句,却不知不觉的流入了我的心中,我看着他,突然感觉眼睛有些酸,心口有些热。
“谢谢你。”
我轻轻的开口,而他听了,眼神却顿了。
随后他竟一把拉过我的手,他从来没有像今这样主动的同我接触,我倒还感觉有一些不习惯,只见他仔仔细细的看着我手臂上抄录的方子,他紧闭着唇,眼神跟以前有一些不一样了。
多了一些希望。
他就这样举着我的手臂看了很久,我都觉得手肘处有一些酸了,可是他还是没有放下。
“待会儿我在纸上抄录一份,这方子,我还是要细细研究。”
他话的时候,眼神也还没有从我手臂上的墨迹中移开,我点零头,他应该也没有看见。
直到我手酸的有些厉害,微微颤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将我的手握的很紧,甚至出现了一道红印,他立刻放下,随即我为了放松静脉而转动了手肘。
“你觉得解药能制成吗?成功的概率又有多少?”
我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润了喉咙,自我出门时,就已经干渴了。
而我见他他拿了纸笔,平铺在了桌子上,用镇纸顺压了之后,对着我的手臂开始抄写起来。
“还不清楚,但是,几率甚。”
我点亮了桌前的烛灯,然后就坐在一旁,细细的看他抄录着,他的眼睛在烛光下特别好看,特别是他那长长的睫毛,上下煽动之时,还有些美艳。
我竟然就这样,看他看的有些入迷。
随后一阵困意袭来,我强行撑着眼皮,但是好像是因为刚才夏兖满吉殿内的安神香作用,导致我有些睁不开眼。
我就这样,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待纪淮抄完之后,抬头之间,瞧见这女子竟然就这样在桌子上趴着睡着了,然而他此时才松了一口气,见面前睡着的她脸上有些许灰土,刚想伸手去擦,但是到了额边,他却还是停了,然后收回了手。
在烛光下,他看着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时,内心竟然有一丝微微的触动。
他弯了弯嘴角,好像是一个很不明显的微笑。
“下次若还要涉险,一定要告诉我,你一个女子,不要再一个人横冲直撞了,我答应你,定会护着你的。”
完,他好像是在等一个答复,可是没有等到。
他最终将她抱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吹灭了烛灯后,才离开了屋子。
离开之前,还转头往里面瞧了一眼。
而自夏兖满吉进入屋内之后,他不自觉的皱了眉,他立刻转动了花瓶,暗格之中,他还一一清点,确定都没有少。
随即看了一眼蛊虫后,他便坐到了桌案前,眼神微动之间,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常用的那只圭笔,沾染了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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