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黑衣,差不多的飞镖,但为何每次行事做风都这般不同?
而且这刘氏又到底想做什么?
这西北,果真是一个惊险之地,所有在黑暗中不得相见的,总是缠绕在身边,无法摆脱。
“我觉得此事还是蹊跷,几次所见的黑衣人,应该都有着不同的目的,现下我们只能继续等,等他们露出马脚。”
我一口喝了杯中的热茶,不料这杯底竟然还有好些茶渣,滑到喉咙中有些涩涩痒痒的,害得我一直咳嗽。
“王妃在夏宫如何?可见到王爷了?”
听了隐青的话,我竟咳嗽的更厉害了,忍着又喝了好几口茶才好些。
自然是拼死的见了,可是见了又有什么用,本想着他定会有什么万无一失的法子逃出生,谁知他却根本不想见我,还了一大堆刺我的话,让我走。
我同隐青了那些话,那些楚誉那晚同我的话,我一字不差的,都记得清清楚楚,而夏亦瑶来找我的话,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让我走,我也绝不会走,我想着我们几人在这夏宫,一定能找到出路。”
我看隐青的眼神,有些迟疑。
我知道,楚誉托他照看好我,但是他却抵不过我的话同我一起来了这西北,还身陷地狱一般的夏宫,现如今楚誉也叫我尽早回到后梁,所以他心中自然是迟疑的。
“现如今,想出去,倒还出不去了,你们想回到后梁,也是比登还难的事,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是王正妻,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盯着我们,除了安稳待着,别无选择。”
我倒给纪淮的茶,他一口都没喝,他恨极了夏氏,恨极了这里的一切,他满目的憎恶,我都看在了眼里,可是他的语气,却是饱含无奈。
他深深的知道,在做一件大事之前,最重要的便是隐忍,只有长久的隐忍,才能够在最后一击爆发出超然的实力,他会等的,现在的每一步,他都会仔仔细细的走。
“纪淮得对,我们现下只能安稳的待着,今日那个夏统领还叫我今晚戌时乔装去地牢门口,她她自有办法送我出去,还自有办法瞒过海,可是我绝不会去的,隐青,王爷就在这里,我见他满身伤痕气息虚弱,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为了保全自身就离开呢,你呢?你又敢离开吗?”
隐青虽然没有回我的话,但是他握紧了茶杯,眼神炙热。
我们都不会走,要走就一起走。
不论是走向生,还是走向死,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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