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褥中悄悄伸手触了一下背后,已经没有那么痛了,也能感觉背后的伤势已经被很好的处理过了,不过,隐青一个男子,不会…
“是客栈的老板娘替您包扎的伤口,那飞刀上有毒,幸好纪淮知道解毒的方子,我才去给您采了药,不然,您可能就…”
隐青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将药放在了一边,然后缓缓地扶我坐起了身,靠在了床沿上。
“纪淮?”
他的纪淮,便是那子吧,原来那腰牌上刻的,的确是他的名字。
我时,还见他对我点零头。
“我睡了多久?”
我接过隐青递过的药碗,然后捏住鼻子大口的灌了下去,已经不太烫了,就是有些微苦。
“一一夜。”
“一一夜?!”
我竟然睡了这么久,不行,我还得继续赶路。
我立刻掀开被子就想下床,但是不知为何,我双腿很是无力,明明觉得伤口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但是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
隐青见状立刻上前扶了我。
“公子还是在这休养好了再出发吧,不然此时上路,也是徒劳,而且还有可能会加重伤势,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我依旧倔强的想要起身,但是我的腿脚依旧松软,没有站稳反倒差一点便摔了一跤,幸好隐青在我身旁。
“好好躺着吧,你身上的毒还没有去的干净,这个时候走,只会有性命之忧。”
坐在一旁的纪淮突然了话,他的声音很低沉,但是相比较那晚,已经有中气的多了。
他眼神依旧平静,剑也还在他的手中握着。
他们的不无道理,若是现在我硬要起身赶路,那么我好不容易救回的一条命就白费了,我若死了,就救不了楚誉了。
我最终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床上,侧眼之时,我无意瞧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飞刀,上面还沾了些我的鲜血,不过血迹已经干了。
我突然想到,那晚在誉王府我接到的那只飞刀。
无论是材质,还是形状,都与这飞刀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只飞刀上面还有一些细的花纹,这只飞刀上却没有瞧见。
难不成,那夜在后梁的黑衣人,与追杀纪淮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纪淮,那夜追杀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纪淮的眼睛,可是当他听到我的疑问后,却逃避了我的眼神,微微低眸,仿佛还将剑握的更紧了些。
见他的样子,好像对我,还是没有放下戒备之心。
“我都替你挨了一刀了,你还不信任我?”
我突然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就那般怔怔的看着他,
我还特地指了指桌上的飞刀,和我背后的伤口,一副忍痛的表情。
现在,我必须查清事情的真相。
只见他思虑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最终还是缓缓开了口。
“他们是刘氏的人。”
他时,眼睛里仿佛还闪着一道血光。
刘氏?为何我从未听过?
后梁京昭城内都是有名的官员才称氏家,我听南双过比较有势力的不过落氏,王氏,和方氏,然而落相宜家族落氏现如今已经因为有逆反之心而被灭了,京昭城内也就剩余两氏比较着名,这刘氏,还真的没有听过。
可能,他们不属于京昭城内的。
“刘氏,是独立于西北之外,仍属于后梁境内边区东城的庞大世家,数百年来,他们都隐居边境之处,独立自主,鲜有人知,不过,他们与西北,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纪淮时,他的目光不知看向何处,但是仿佛是在脑海中回忆着什么。
藏在他心底的秘密,此时此刻,被一张又一张的揭开。
就像是掀开自己的伤疤一般,每一字一句,都有着隐隐的疼痛。
可是,伤口是会愈合的,愈合之后,还可以不露痕迹。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个,素不相识,却拼命为自己挡炼的女子。
这一次,他放弃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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