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香总让我犯困,我就换成清甜的鹅梨香了。”
凌纤尘此时腹诽她,这丫头,他那松木香可是上等的香料,她居然犯困,这鹅梨香才是安神的吧。
“仙界如何?是否看出异样来?”
“怎么可能看出来,你伪装的那么好!
“这次灏天来势汹汹,我们要早做打算,他亲自出马肯定是做足了准备。”
“是啊,我原本以为安歌能救出天妃呢,灏天真的想的周全,安歌什么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诶,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我明明看你们不分伯仲的!灏天究竟与你说了什么?你突然神志落寞的样子?”
“也没什么,不过是些激将法罢了。”
凌纤尘不愿提起灏天最后一句话,如果目标真的是尘依,他只能让自己强大,让尘依强大,强大到无以复加。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最怕突然的安静。
“那个,我去找令仪,让他来看看你。”
“天黑路滑,你哪里也别去了,在这睡一晚,明早再找他不迟。”
不迟是不迟,关键是现在空气中旖旎又缱绻,她一时间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紧要。还有,天黑路滑是什么个烂理由,她堂堂上仙,怕天黑路滑不成?
凌纤尘看她迟疑,又咳嗽了几声,听他咳嗽,
她于心不忍,乖乖的端茶倒水,又喝了三杯水,尘依问他好些没,他很会装病,躺在枕头上说自己还是难受的紧要。自然而然的,尘依只能歇在无尘寝殿,在他的床沿边睡着了,她睡的沉,凌纤尘将她抱起放在身边,又盖了被子,看着她安然,已是此生无憾。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这一次尘依没喝醉,但是!她却明晃晃的跑到凌纤尘床上来了,眼睛还与凌纤尘四目相对。
“啊!我怎么?怎么睡上来了!”
“我抱你上来了,怕你着凉!”
又来了又来了!他又在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了,关键是尘依对这种胡说八道居然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
着凉个鬼哦,她六七天都是这么过来的,着凉个鬼哦!
一个激冷她就坐起来了,好死不死的,这时候令仪像往常一样来问平安脉,此时虽然尘依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他可爱可亲的师兄也正襟危坐,不过就是气氛出奇的安静,令仪吓得扇子都掉地上了,呆若木鸡!
尘依从床上直接跳起来,不管不顾,踩着凌纤尘的大腿跳了下去,令仪看见尘依动了,吓得连扇子都忘了捡,拾起惊呆了的下巴,准备冲出无尘寝殿。
凌纤尘被冷不丁踩了一脚,正在龇牙咧嘴,尘依拎住令仪的衣服,告诉他不许走。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是”
令仪捂住耳朵,“不听不听,我不听!”
尘依使了不少力气打算把他捂住耳朵的手拽开,可令仪就是不放。
还是凌纤尘来到令仪面前,他才放下手,咳嗽了两声,眯着眼说了句,“师兄,你醒啦?看来恢复的不错,那个,脉我就不请了,我先回了哈。”
谄笑,是尘依对令仪的所听所想。
“我昏迷的这几天麻烦你了,昆仑山如何?”
“昆仑山很好,师兄你就放心吧。那个,嫂子你好好照顾我师兄,我就先撤了!”
嫂子?“谁是你嫂子!令仪你说清楚啊!诶!”
令仪哪里理她,眯着眼,嘻嘻哈哈,蹦蹦跳跳,欢快的跑出了无尘殿。
“你倒是管管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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