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冷笑。
“她要挟你了?你必须给她的孩子一个名分?”
“沫沫……每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可他娘有罪!他爹不无辜!“羽沫猛地坐起来,脸色煞白,气得声音颤抖,“那个孩子是偷/情的种子!无辜?我呸!真正无辜的孩子快被人抢走爸爸了!”
“沫沫,你离不开我,只是因为习惯,因为憎恨和你的不甘心。不是因为爱了。没有我这个男人,你会活得更好,更幸福,更有希望。”
“你怎么知道没有男人我能活?!我活不了了!”
羽沫欺身过来,用牙咬开东海衬衣的扣子:“萧东海,对着我,你就只剩下心能硬了吗?”
“每天都有个念头在疯狂地折磨着我,我都要快疯了!你们在一起时,你喊错过名字吗?来试试,亲爱的,你抱着我,你吻着我,喊她的名字,我就放了你!”
东海哽咽,无助地跪坐在床边:“沫沫,沫沫……我求求你,求你饶了咱们吧!”
“可谁来饶过我呢?海子,你知道吗?”羽沫也跪起身,扬起头流泪,“每个白天我都饿,可我咽不下一粒米,每个深夜我都困,可我睡不着一分钟,每时每刻我都想恨你,可怜哦,我还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东海抱着羽沫泣不成声:“沫沫,沫沫乖,今晚我就在这哄着你睡啊。”
他只是想安抚一下她,扶她躺好,可他的唇不经意地碰上了她的眼睛,却不自主地变成了一个湿热的吻,羽沫立刻仰头热烈地回应,她和他的唇痴痴地纠缠在一起,东海侧身紧紧抱住她。
羽沫声音喑哑:“海子……”
东海耐不住:“沫沫……”伸出手,手心一片潮热的泪水。
羽沫俯身压抑地哭,声微气弱,暗夜里语意模糊又含羞带怒:“你……我……我……就真的,真的有那么不好吗?”
东海唇齿间尚留柔情蜜意,人却渐近痴狂。羽沫嘴里呜咽着咬上他的肩,一缕淡淡的甜腥渗出,才松口又含住他的耳垂挑衅:“有种弄死我啊,就不分!”
抵死纠缠。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她咬牙切齿地想,“来吧,妈妈爱你!”
东海猛地推开了她,由于用力过猛,羽沫翻身掉下了床。
东海尴尬,伸手想捞她起来:“我不能害了你。”
羽沫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几乎怒不可遏,这个混蛋王八蛋!
夜里,东海迷迷糊糊地梦见羽沫压抑的哭声,梦见羽沫焦灼地在屋里来回走动,梦见羽沫出去又回来,梦见自己的膝盖在咚咚的疼……
昏昏沉沉中他想伸手去摸,在梦中却又似无法动弹。
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双手似被紧紧地困在一起,猛然清醒过来,两只手却真地被绑在了身后。
羽沫手持一根短棍正在轻轻敲打他的膝盖。
他急忙侧身躲开。
“别怕,东海。”羽沫痴笑:“就算你腿被打折了,你瘫了,我依然会陪着你的。”
东海急忙翻身下床:“你疯了?”
羽沫尖叫:“我就是疯了,你逼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个孩子也不肯给我留下?她就行?”
“我们有岸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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