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自然只是说说的,君不见她脸上的欣喜掩都掩盖不住,挽着钟撰玉的手臂就往后院走:“我跟你说,我娘近日得了一只鹦鹉,喜欢的不得了,整日喊着儿子儿子的,比我还像亲生的呢!”
钟撰玉:我对鸟真的不感兴趣,要不你跟酒王爷说道说道?
心中这样腹诽,但话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钟撰玉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当真?我还没有亲眼见过鹦鹉这种鸟儿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万锦绣仿佛找到知音一般:“这鸟极通人性,说起官话来啊,比小儿还标准呢。”
万府本就不大,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后院。
这鹦鹉就养在后院回廊的一个折角处,有屋檐遮挡风雨,又三面通风,鸟笼子往上一挂,倒别有一番野趣。
“这便是我那弟弟了。”
万锦绣伸出手指,用指腹轻柔的揉了揉鹦鹉的脑袋,看着钟撰玉也心痒起来,蜷缩着手指跃跃欲试。
却不想还没等她的手指伸进笼子,那鸟就操着一口不好听的声音叫了起来:“大骗子!大骗子!”光叫不算,还扑腾了几下翅膀。
钟撰玉被它这一下吓得不轻,万锦绣倒是“噗嗤”一下笑出来,解释道:“我们常常跟它说,给摸就给零嘴吃,刚刚我摸了它的头没有给,可不得控诉开了。”
万锦绣只当个玩笑,但钟撰玉心里本来就有鬼,这鹦鹉来了这么一下,她便对它敬而远之,只说道:“那这小家伙还挺不好伺候的,我还是适合跟我家遮天相处。”
“遮天?”
“是我的专属马儿。”说起遮天,钟撰玉面上柔和下来:“也是极通人性,若是上了战场,定是个好助力。”
万锦绣不懂战场上的事,但内心对此也是极为向往,便缠着钟撰玉多说些,钟撰玉自然应允,倒是把鹦鹉给冷落了,眼看着它又叫个不停,钟撰玉便试探地说道:“说起鹦鹉,酒王爷之前与我说他新得了一只,还会转圈呢,若有机会,你们可以一起交流交流。”
一听到酒王爷,万锦绣的脸就垮了下来:“我见到他巴不得绕得远远的,哪敢跟他交流啊。”
看来酒王爷在她心里的观感不好啊。
钟撰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试探道:“万一酒王爷确实对你蛮有好感的呢,只是他不太会表达。”
万锦绣脸上一阵扭曲:“他对我有好感?他对我能有什么好感!图我喷他酒,图我砸他脸?”
钟撰玉沉默,这话她没法接。
看来酒王爷这份感情是要无疾而终了。
等宁王倒了,找个时间自己去向他坦白,然后负荆请罪吧。若是酒王爷不原谅自己,那她也认了,起码等以后自己为爹爹报仇时,他不会太难做。
钟撰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不免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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