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姑此时走进了滢萱的房间,解愁看到她的脸上愁云密布,十分为难。
滢萱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将身体侧转过去,谁也不想见,默默哭泣,满脸泪水。
容姑姑只得坐在滢萱的床边,轻轻地摸了摸滢萱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心疼地说道:
“滢萱啊,姑姑知道你很难过,我很心疼,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是令人惋惜……只是你也知道,咱们凤栖楼在这一带可谓是久负盛名,就这次选拔大会不知有多少眼光看着咱们呢……”
滢萱听到容姑姑这样说,字里行间的个中意味还是品的出来的,她哽咽地回答说:
“姑姑,对不起,都怪我,是我的失误,让凤栖楼丢脸了……”
容姑姑见状,知道自己的话让滢萱不舒服了,连忙摆手解释到:
“哎呀,我的好滢萱姑娘,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呀,姑姑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
容姑姑特意回头看了看滢萱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只好欲言又止,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罢也罢!我的好滢萱都受伤了,咱们不参加就不参加,有什么大不了的,出了问题我顶着就是了!”
容姑姑说这番话的时候,语调突然上扬起来,还一个劲儿的给旁边的随从使眼色。
随从们接收到信号,似乎明白了什么,都赶忙下跪,开始鬼哭狼嚎的表演。
“容姑姑,万万不可呀!咱们早已经将人选和舞蹈都呈报了上去,倘若不去参加,恐怕是要被问罪的呀!”
“是呀是呀!全国上下如此重视此次盛会,尤其是滢萱的舞蹈是众多官员看好的,大家都指望着呢,如果一旦不呈现的话,恐怕凤栖楼无法交代啊……”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呀……”
容姑姑看了看哭倒在地上的众人,佯装心意已决,说道:
“哭哭哭,你们就知道哭,我能不知道后果吗?可是滢萱都已经这样了,现下你们又没人能指望的上,叫我可如何是好啊……”
其中一个随从接着说道:
“姑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让滢萱姐姐教给其他姑娘学会这'翘袖折腰舞',代替滢萱姐姐去参加选拔大会,或许可以……”
容姑姑赶紧给这位随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说到这里可以了,又假装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讲话:
“胡说八道什么!你可知道这'翘袖折腰舞'是滢萱安身立命的本事,怎么可以轻易地教授他人,你这算是什么破办法,我是万万不能同意……”
滢萱听了许久,早已经看穿了,真是难为他们还要配合演这一场戏。
容姑姑一行人这一唱一和,还搬出来苦肉计,原来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的绝技“翘袖折腰舞”教给他人,好有人能够替代自己参加选拔大会,以致最终面圣,以保全凤栖楼的名声,和一干人等的荣华富贵。
只是这舞一旦他人学会,自己恐怕在这凤栖楼的地位会一落千丈,没有什么独特价值了,往后不知是受到怎么样的待遇了。
滢萱伤心地流下了最后一行眼泪,如今这般情形,她若是不答应,恐怕是这样的戏剧就无休无止了。
寄人篱下,自己别无他法,纵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答应了。
“别说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这舞,我教就是了……”
滢萱艰难地说出了这番话。
正当容姑姑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解愁立马跳了出来,他一听这些话非常不乐意了,这不是将滢萱逼入绝境吗?
于是,他赶紧去劝阻滢萱,试图让她收回自己的话:“滢萱姐姐,万万不可呀,你这舞可是你多年潜心研究的心血,你安身立命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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