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爷忒凶人家月事才走,阿哥爷就”
十五阿哥疲惫又满足地笑,搂着她小小的身子,“是你坏谁让你赶在爷回来的时候儿来月事?明知道爷都憋坏了”
廿廿掐十五阿哥一把,“爷还能不能讲理了?这月事的日子,哪儿是我能自己决定的?”
十五阿哥笑起来,“爷也加了小心,不是没碰坏了你么?再说,你也说了,不是刚走了么。”
廿廿盈盈若泪,搂着十五阿哥道,“那阿哥爷也不能这么凶我长这么大,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儿。阿哥爷真的是,吓坏我了。”
十五阿哥心下满满的联系,忙捧着面颊起来,细细密密亲了好一会子。
“爷给揉揉,不疼了啊”
当晚,十五阿哥在正房里,召大家一起问大侧福晋的事儿。
廿廿去得迟了一步,远远瞧着十五阿哥就像一头吃饱了的老虎,往常的犀利化作了一点子慵懒。便是坐着都没如往常一般的正襟危坐,而是斜歪在迎手枕上。
廿廿上前行礼,点额便笑,“小侧福晋,你今儿倒来晚了。”
廿廿红了脸去,也不敢瞟十五阿哥,便含混应了声,这便坐下。
幸好大家这会子的注意力都在大侧福晋和六格格夭折的事儿上。
“人都来齐了,”点额先收了笑,轻轻叹了口气,“侯佳氏,你先说说吧。”
侯佳氏听罢,眼泪便已经落了下来,起身上前,便在十五阿哥炕边跪倒,“阿哥爷您一定要为咱们的六格格做主啊。她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她还那么小。”
“她还在妾身肚子里的时候儿,就受了惊吓去好容易妾身拼了命地将她给生下来,还自庆幸是阿哥爷的福气托着,叫她终于能稳稳当当地落了地儿,可是哪成想,还不满一周岁,她就,她就”
侯佳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欲晕厥。
使女们无令不便上前,还是王佳氏起身,蹲下来扶住了侯佳氏去。
侯佳氏感激地看了王佳氏一眼,落泪继续道,“妾身随阿哥爷赴热河,想来那时候大侧福晋便因为这个而记恨了妾身吧?”
“原本嫡福晋、小侧福晋也都曾经与妾身说过,六格格还没满周岁,怕妾身惦记着孩子,舍不得离去。可是妾身坚持说,阿哥爷比孩子更要紧,在大侧福晋病了、小侧福晋又要照顾嫡福晋,阿哥爷身边少人伺候之时,妾身还是毅然决然抛下孩子,随阿哥爷而去。”
“妾身是想着,六格格懂事,等妾身从热河回来,六格格就能听懂话了,到时候儿妾身与她说明白,她必定也能明白妾身的心”
“可是何曾想,何曾想啊,妾身回来却再也看不见六格格了,再也看不见咱们的孩子了啊”
侯佳氏说到后来,已是哭得撕心裂肺,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十五阿哥的眼圈儿也红了,“将完颜氏带上来回话!”
廿廿静静转眸看向门口。
骨朵儿被两个妈妈里押进来,两个妈妈里的动作,是要将骨朵儿在大门口就给按跪下的。可是骨朵儿偏偏不肯,狠狠一震肩膀,冲她们两人喝道,“大胆奴才!你们给我滚开!”
便因为这一声,廿廿心下倒对骨朵儿又多了一分赞赏去。
不愧是完颜阿骨打的子孙,血脉里有金代皇室的尊贵,更有一把子硬骨气。
明天见,亲们五一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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