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滚烫。
“光小兔乱跳了,吃了什么没?”
他还顾着小心翼翼,先伏在她耳边问话。
廿廿这才装作惊醒,红着脸道,“吃了。”
“吃了什么?”他的大手克制着,只先抓着她的手臂。
小小软软,不盈一握。
廿廿睡眼朦胧答,“啃了一个小枣儿的粽子。”
他便一喘,沙哑地道,“你倒先吃了粽子,怎不等爷?爷还没吃呢”
廿廿红了脸,羞涩抬眸,“阿哥爷这说的什么冤枉人的话?如今端阳时节,宫里哪儿不都是粽子。阿哥爷若想要,自然随处可得,非得给人家计较?”
十五阿哥却眸光如炙,垂眸向下,看着她依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
“有个小小的肉粽,爷竟到今日,还没得机会亲手打开过。”
廿廿会意,只能掩面大羞。
“爷咱们说好的。况且这会子是歇晌,爷可不能”
不是夜深人静,外头还有使女、太监、妈妈们当值、走动着呢。
十五阿哥尽力克制自己,让自己至少看起来平静、温柔,“爷也没想做别的,爷就是想拨开一个粽子。”
廿廿的心跳已是到了极限,说不出话来。
十五阿哥终究是大人了,心力更沉着些。
他尽量平静地伸手,拈住廿廿寝衣的带子。
寝衣不设纽扣,唯以薄带相绊着。轻轻一扯,便散了。
那蝉衣之下,却不穿红,反倒是一弧水绿的抹衣。
那抹衣,对角裁制,上角裁去,弯弯一泓下角尖尖,直落脐窝而去
十五阿哥指尖轻颤。
心也更是跟着轻颤。
抱月飘烟一尺腰,麝脐龙髓怜娇娆。
秋罗拂水碎光动,露重花多香不销
廿廿累得昏睡,睡前咕哝,“说好一年,爷,你却连一个月都没挺到。”
粉红娇羞,娇憨满身,惹得十五阿哥险些再次狂恣去。
“含月,阿哥爷已经去了多久了?”
点额本就觉轻,挨着枕头不久就醒。况这只是歇晌,时辰也不可过长。
含月瞧了一眼桌上的西洋座钟,“奴才瞧着,仿佛也就一两刻去。”
点额抬眸望向窗外。
玻璃金贵,尚不能满窗都挖明,唯有当间儿的窗户眼儿镶了两块。
“倒是那两个家下女子怎地在外头廊下伺候着?”
含月一警,忙召唤门槛外头的粗使女子鹤儿过来,附耳嘱咐两句,叫鹤儿奔西边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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