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两个妹妹也都上来,一左一右抱住姐姐,开心地叫,“我们也要像姐姐一样!”
两个小妹子一个六岁,一个才四岁,正是天真无邪的时候儿。
倒是叶赫纳拉氏欣慰地啐了一声,“你们两个小妮子,心倒是高!这王妃啊,可是人人都做得的?”
“咱们家祖上,二百多年了也没出个王妃如今好容易出了一位,你们便以为这王妃,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呀?”
虽是回门,可是皇家规矩严,皇子与福晋午时就要返回宫中。
廿廿心里舍不得,可是面上还是含笑而别。
待得上了马车,她才没忍住,掉下泪珠儿来。
皇子按规矩都得骑马,十五阿哥便挑开车窗帘子看进来,变戏法儿似的,不知道从哪儿揪了根草来,递给她去。
他还故意用那草的绒毛扫着她面颊、眼角,“喏,别难过了。”
廿廿故意懊恼起来,“爷这算什么?好歹,也揪朵儿野花儿才是,怎地就给我一根儿草?”
“我便是命如草芥,还是我相貌普通得宛若杂草去?”
十五阿哥故意装傻,认真看着他手里那根草,“哦?这不是花儿么?是他们说,这叫狗尾巴花儿啊!”
廿廿悲愤了。
“阿哥爷是天潢贵胄,果然是没见过这些野花野草的!爷是给弄混了这个是像狗尾巴,不过它不开花,所以不叫狗尾巴花,它是狗尾巴草!”
十五阿哥认真地愣了愣,将那草在指尖儿又转了一圈儿,“哦?是狗尾巴草啊一字之差,不过一样很像狗尾巴嘛!”
一向人品端方贵重的十五阿哥,这会子竟然一脸的坏笑,将那狗尾巴草又伸过来,在廿廿面颊上扫了扫,“只要是狗尾巴就行,正好配你这小母狼。来,别难受了,笑一个。”
廿廿真是无奈了,想认真地难受一个都做不到,那狗尾巴草又果然扫人痒痒,她便忍受不得,躲闪着,终是笑了。
看她笑,十五阿哥反倒玩儿上了瘾,将那狗尾巴草在她面上、脖子里扫个不停。
廿廿又不敢笑得太大声,车厢里又窄,没处躲闪,她只得低低求饶。
“阿哥爷别,别了我,我受不得了”
她本无心之语,十五阿哥的黑瞳却倏然收紧,唇角也紧抿了起来。
廿廿不知自己什么说错了,忙伸指头勾住十五阿哥的手指头,“爷怎了?”
十五阿哥深吸一口气,将那根狗尾巴草莫名其妙地塞回他腰间的荷包里去,还拍了拍。
然后才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你啊,小母狼”
待得回到宫里,皇子下马,这才挤上她的小轿。
将她抱起来置于膝上,狠狠地抱住她,在她唇齿之内,肆虐了好一阵子。
廿廿被折腾得神智都散了。
十五阿哥怕她受不住,这才咬牙在她耳边呢哝,“快点长大,再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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