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深吸一口气,还是到十七阿哥所儿门前,递牌子求见十七福晋。
因好歹廿廿也是钮祜禄氏弘毅公家人,跟十七福晋是本家儿,门上的倒也顺当很多,不多时内里便来了个嬷嬷,领着廿廿入内了。
那嬷嬷是十七福晋陪嫁进来的,也是钮祜禄家的老人儿,因此见了廿廿也是亲热,这便含笑道,“格格来得倒少,我好像还是头一回见格格呢。”
廿廿心下一动,“想来雅馨、巧格她们,倒是时常来看十七福晋吧?”
那嬷嬷便笑,“那倒是的。尤其是雅馨格格,终究与我们福晋主子同出十六房,这便时常都来请安。”
廿廿心跳加速。
她竭力不动声色问,“倒不知,今日雅馨、巧格她们可曾来过?”
嬷嬷笑吟吟道,“说来也巧了,格格们毕竟都是同门,这便心思也是一样的,雅馨格格和巧格儿格格今天才来过。”
“那”廿廿一把扯住了嬷嬷的手臂,“今天门外牙青咬人,雅馨和巧格是否也在?”
嬷嬷叹了口气,“在啊。那会子正好是雅馨格格和巧格两位格格来给福晋请安,福晋听说外头是中所的侯格格与侯夫人来赏花,福晋有心也出去跟那侯夫人见见。”
“虽说那侯家是辛者库的家奴,可是咱们十七阿哥与十五阿哥手足情深,咱们福晋是当弟媳妇的,倒也愿意替咱们阿哥爷周全这个脸面。”
“可是福晋终究怀着身子呢,这会子月份还小,就怕不稳当。雅馨格格和巧格格格这便都说,由她们代替福晋主子到那侯夫人跟前请个安就是了”
廿廿的心跳得狂烈起来,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嬷嬷是说,今天出事的时候儿,是雅馨和巧格到侯夫人跟前去,替十七福晋问安的?”
“是啊”
廿廿笑起来,眼中却酸酸地含了泪。
她到十七福晋房门外,没进内,只行礼,“奴才听闻今儿牙青惹了祸,叫十七福晋也受了惊,奴才特来请十七福晋的安。”
“只是奴才方才先去过内狗房,身上染了牙青的气味,不便入内,以免惊扰十七福晋。奴才便在门外行礼请安,惟愿十七福晋安好。”
十七福晋在内也是轻叹一声,“好妹妹,你的心意我领了。今儿的事也不是你的错,你且放宽心些。”
廿廿顺势告退,往外头去,却是十七阿哥的侧福晋武佳氏正巧遇见。
武佳氏便含笑道,“这位妹妹便是牙青的旧主,对不对?我几乎每日里都听我们阿哥爷提到妹妹,倒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了呢。”
武佳氏回眸冲那引领的嬷嬷笑笑,“妈妈,我与这位格格神交久矣,就让我送送格格吧。”
嬷嬷含笑应允,“那便有劳侧福晋,奴才先回去复命了。”
武佳氏含笑把着廿廿的手往外走,待得转过卡子墙,武佳氏便收了笑容。
她正色凝着廿廿,“今儿的事,内有蹊跷!只是今儿的来客都是福晋与妹妹同门的人,我不好说什么。总之,妹妹自己心下可有个数儿去!”
廿廿心下温暖,赶忙行礼,“奴才求侧福晋,赶紧给十七阿哥修书!唯有十七阿哥才能救牙青的性命!”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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