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阿哥就乐了,“可不嘛,儿子特地带武佳氏进山了,找山上时气晚的地方儿去,才捋下这些新鲜的榆钱儿来。”
“还不敢在路上耽搁,得快马加鞭赶紧回京来,要不这些榆钱儿离了树枝,叫太阳一晒,暖风一吹,很快就蔫儿了,做出饽饽来也干巴不好吃了。”
乾隆爷耐心听着,适时问,“武佳氏?”
十七阿哥就乐了,“正是阿玛指给儿子的侧福晋。”
“哦~~”乾隆爷长眉微挑,伸手去拈了榆钱儿饽饽在手里,“如此说来,你与那武佳氏相处得,倒好?”
十七阿哥登时红了脸,赶忙道,“儿子跟谁相处得不好呢?总归儿子身边的人,都是阿玛指给的,儿子都喜欢。”
乾隆爷幽幽地咬上一口榆钱儿饽饽,笑眯眯盯着自己的老儿子,“我今儿叫你来啊,就是说道说道去木兰秋狝的事儿。”
按着这几年的规矩,都是五月就离京去秋狝的。
十七阿哥认真点头,“阿玛您说,儿子听着呐。”
乾隆爷不慌不忙咽了饽饽,缓缓道,“今年呢,我准你带一个人在身边儿伺候……你福晋、侧福晋,还是名下那些使女,你选一个吧。”
十七阿哥登时眼珠儿就是一亮,“阿玛您说真的?”
乾隆爷也不等他做出选择来,先道,“不过有一宗,你若定了带个人去,那你就不能再带狼去了——在你身边人和你那狼之间,你只能选一头儿。”
“啊?”十七阿哥登时傻了。连忙央求,“阿玛,这叫儿子怎么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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