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姜长得是有点丑,但这不代表他没有猫格尊严!
他现在不叫生姜,叫钮祜禄生姜。
等到了春,他也要去找一只母猫!
陆虞笙第二早上醒来的时候,揉了揉因宿醉而发痛的额头,想要起身喝水,却感觉到浑身酸疼。
江黎这会儿正背对着陆虞笙,陆虞笙看了一眼江黎后背上的抓痕,脸像灼烧一样。
她拍了拍脑袋,无比后悔昨喝什么酒啊……还作死的拿了最烈的那一瓶,还真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吗?
她手腕处还有一段红痕,隐约记得好像是昨江黎抓住她抓出来的,她看了一眼这屋内的情形……
忍不住的回想自己昨晚上都干了什么蠢事,她好像趴在江黎身上,嘟囔了一句话,最后还拿着江黎的领带绑着了江黎的手腕?
想到这里,陆虞笙晃了晃脑袋,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会做这种事。
江黎许是听到了身旁的动静,睁开眼睛,然后翻身看了一眼陆虞笙。
这一翻身,陆虞笙清楚的看到江黎的两个手腕被领带绑在一起,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缠了几圈啊,都勒出红痕了。
“笙儿,你昨好凶啊。”江黎把自己的胳膊伸到陆虞笙面前,给她看她自己恶劣的行为。
陆虞笙捂着江黎的嘴:“你别了。”
“昨还嘟囔着不能放我离开要把我绑在你身边,今就不让我话了,你暴君。”江黎嘀嘀咕咕的着,声音不大不刚好传进陆虞笙的耳朵。
陆虞笙的脸更红了,连忙去给江黎解开。
她还没解,江黎就自己把领带给松开了。
“能自己解开为什么不解开?”陆虞笙问道。
江黎凑过去,声道:“不是你的吗,不让我解开,解开了就不止绑我的手了,还要把我整个人都绑你身上。”
他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笑意,似乎期待了陆虞笙会做出什么反应。
昨晚上,喝醉的陆虞笙特别乖,要什么给什么,就是后来自己刚想走去喝点水,她就凶了,绑着他也不让他走,江黎想到这里,有点心猿意马。
“喝醉酒的事情,不能当真……”陆虞笙掀开被子,将自己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江黎掀开被子,让陆虞笙的脑袋露出来,问道:“昨为什么喝酒?”
昨陆虞笙就跟他了,自己戏拍完的早,回来的早,怎么就在家里喝了一瓶烈酒?
陆虞笙也没打算瞒着江黎,声道:“昨你爸来了。”
江黎的眼眯了眯,嘴角的笑意也收起。
“他让我们离婚。”陆虞笙接着道,语气里带着丝丝的委屈。
昨江父那些话的时候,陆虞笙没有任何的触动,是假的,到底是因为她,她怎么可能不会有半分的情绪。
“他,你和姐姐被困大火,是因为我。”陆虞笙看着江黎,像是要寻求一个答案。
她看到江黎抿了抿嘴唇,没有话。
“是不是?”陆虞笙问他。
江黎摇头:“不是。”
怎么可能怨她?当年的陆虞笙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江南姑娘,若不是因为认识了他,又怎么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也是他,不查清楚就方寸大乱,明知道自己听到的话可能是假的,未去求证便慌慌张张。
所以这到底,是怪他自己。
陆虞笙没话,昨江父的时候,她就想起来了,大火那,自己确实是接到羚话的,一个警告电话。
她足够聪明,也知道自己定然是被人利用了,被利用来骗江黎,她有事。
“你别信那个老东西的话,当年我妈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就出去找三,我和我姐还没有出生,三的儿子就出生了,我妈我姐都死了,他才觉得愧对我这个儿子,但我不认他。”江黎淡淡开口,神色里掩饰不住的厌恶。
当年外面都,江父多宠爱江黎江汐姐弟,对两姐弟宠到了上,要什么给什么。
可这背后的那点腌臜事,真是让人恶心。
江黎想想自己母亲才去世没几,他就领着另外一个女人还有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儿子进了江家的门,就觉得恶心。
末了,江黎补了一句:“将来我孩子也不认江家。”
他是一点都不想跟江家扯上瓜葛。
“笙儿,以后若是他还来找你,赶走就是了。”江黎想起他父亲,心里一阵寒意,恶心。
“好。”
“今要跟我一起去片场吗?”陆虞笙扯开了话题,最近一段时间拍摄,江黎有空就会在片场待着,以至于所有的亲密戏份,导演都排在了江黎不在片场的时候。
陆虞笙还记得导演有一次跟自己暗地,能不能让七肆别来现场了,自己写的剧本,自己写的亲密戏,怎么拍的时候,总想暗戳戳的改。
床戏删了,改了也就算了,吻戏改成浅吻也就算了,怎么手牵手还不行了?
男女主啊,人都在一起了,不牵手?
怎么,当拜把子的好朋友吗?
是以,陆虞笙只好笑笑,每次提前会问好江黎来不来片场,然后提前跟导演报备。
当然,这事江黎不知道。
江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被绑的有些发酸,“去,今没什么事情。”
存稿什么的,更新什么的,在陆虞笙面前,都是浮云。
演员在拍戏的时候,不全是按照全文的顺序进行拍摄,导演会把一些情绪激烈的戏份放在前面,把一些比较欢快的放在后面,这样也就避免了杀青的时候,有些演员走不出来。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陆虞笙在拍余生未欢的时候,就有过一次,拍摄女二结局戏份时,她饰演的角色眼睁睁的看着爱人为了救自己在爆破的前一秒挡在自己面前,她第一次拍戏,入戏太深,整整三四缓不过来劲。
“今拍的是女二云昭辞告诉云离歌她这一世重生的真相,哪有什么上眷顾,不过是有人为她披荆斩棘。”陆虞笙看了看剧本,她正在化妆,江黎在她旁边坐着。
陆虞笙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当时我看文的时候,以为言长歌会活下来,与云昭辞在一起的。”
言长歌是盛离歌的男二,他本来不叫言长歌的,叫言听,因为女主,改了名字,守了女主十余载,整整两世。
旁边的化妆师也唏嘘,“当时言长歌死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还哭了好久,后来云昭辞也殉情了言长歌,我记得当时我们几个饶群都要炸了,扬言要寄刀片呢。”
云昭辞是神医,也是女主的姐姐,而言长歌是女主的师兄,这一对,是盛离歌中的悲情人物。
一个两世守护只字不提,两度看着女主结婚嫁为他人妇,即便是女主知道了自己有幸重生是得他之庇佑,他也只是了一句,无关亏欠。
一个拼了命的想要救一人,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摆在他面前,幸而临终前得那人一句欠你的大婚,来世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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