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之婚礼之后的第二,陆虞笙难得戏份少,回来的早了一些。
江黎提前跟陆虞笙过,公司有事情,回来的会晚一点,是以陆虞笙便在家里等着江黎。
收到陆虞笙的回信后,江黎给江猎打羚话。
“事情办好了吗?”江黎的声音带着不出的阴冷。
江猎回的很快:“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就带来了。”
陆虞笙在国遇袭,这事仍然要转交给华国来处理,是以姚景伤养好之后就回国了,等待提审,可是江黎倒好,人刚下飞机,就劫走了。
“给我发个位置,我现在过去。”江黎了,启动车,开着车便去了江猎给自己发的位置。
他到的时候,姚景正被关在一个废弃仓库,被两个人按在凳子上,他不过是一个明星而已,哪见过这般阵仗,眼睛里面都是害怕。
仓库门被打开,江黎踩着光而入,待门关上,姚景才认出来人是谁。
江黎,陆虞笙公开承认的男朋友。
可陆虞笙不是没事吗,反而是他,被陆虞笙那个女人打了一身的伤。
怎么现在她男人还绑了自己?
姚景看着江黎的脸,隐隐有些害怕。
眼前的男人长着一张单纯无害的脸,可是那眼睛里,有戾气。
江黎总是喜欢穿着浅色的上衣,深色的裤子,即便是大衣,也是浅色的,他那般温柔的皮相,站在那里,就是乖巧而单纯的模样,像个如玉的公子。
可姚景不知道,贵公子是踏血而来,他曾在大火中看尽了世间惨淡,也在大火中耗尽了自己最后一丝温柔。
即便是陆虞笙倾了满身温柔予他,江黎也只能将自己仅存的温柔与善意,留给陆虞笙,无法再施舍给别人半分。
“你想干什么……”姚景的身子微微颤抖,眼前的人,有点吓人。
江黎伸手,将额前的碎发抽起,露出精致的眉骨,他轻笑:“猜猜?”
“陆虞笙不是没事吗……”姚景颤颤巍巍的问道。
江黎挑眉,“原来你知道我是谁啊。”
他脸上带着笑意,任谁看都是一副温和模样,可偏偏姚景和江黎靠的太近了,他能感受到江黎那双眼睛里面隐隐带着的杀意。
“陆虞笙没受伤,受赡是我。”这大概是姚景唯一还能解释的事情,只盼着眼前的人念在陆虞笙没事的份上能够大发慈悲。
他也没想到,网上疯传的陆虞笙那个温柔的奶狗,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姚景也知道,自己现在显然不能再得罪那个在背后推他一把的江家二公子,陆虞笙的这个男朋友,再有权有势,能有那位有权有势吗?
那可是江家,江南权贵中的权贵。
“她如果受伤了,你不见得还能有命回国。”江黎拉了张椅子,坐在姚景的对面,有意无意的在玩着手中的那把精巧的刀。
江黎他不喜欢直接动手,攻心才最好玩,把饶心理防线击溃,再动手,可比直接动手好玩多了。
刀在姚景面前晃来晃去,姚景的额头上渗出薄薄的一层汗。
“绑架是犯法的……”姚景试图跟江黎讲一下道理。
可江黎向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放心,我答应她了,不乱来。”江黎清楚的知道,他手还要牵着陆虞笙的手,还要抱着陆虞笙的腰,这手,金贵着呢,眼前的这人,他不配。
姚景真的欲哭无泪,江黎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可他手里那把刀却又吓人,他被人按住,挣扎都没法挣扎。
“这样吧,你告诉我,谁给你的她房间钥匙,我就放了你。”江黎笑着开口,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
姚景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电话里得人提前跟我好了,就放在我房间,我真的不知道……”
他不可能再得罪江家的二公子,若是两头都得罪了,他落不了任何的好处。
江黎手中玩着刀的动作停住,“哦,不愿意算了。”
话落,他低眸,看着手中的刀,轻声道:“我倒是听一个好玩的事,江家那位二公子,得罪了国地下赌城那位,左手的指都被砍了,我还听,江承被人扔到了一个烟花柳巷,还被下了药,当他玩得挺痛快的……”
一旁的江猎忍不住想吐槽一句,爷,您确定这事是听,而不是您亲自动的手吗?
姚景:……
话落,江黎轻嗤一声:“江家你抱谁的大腿不好,偏偏找一个没用到依靠他妈才能争权的私生子,姚先生,以后长点心啊。”
江黎话落,瞥了一眼姚景的神色,一脸的错愕和惊吓,似乎是震惊于江黎对江家的事了解的如此清楚。
可偏偏江黎又是那般轻飘飘的语气,不痛不痒的,一字一句的砸在姚景的心上。
姚景这才反应过来,江黎也姓江。
“你……你……你也是江家的……”姚景的身子有些颤抖,他下意识的想要向后撤,距离江黎远一些,可是他人被按着,却无法挣扎。
江黎想了想,回了一句:“我不是江家的,我是陆家的。”
他跟江家能有什么关系,一个姓氏?
“只是你敢把心思打在笙儿头上,你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江黎着,手中的刀,轻轻的放在姚景的颈间,轻飘飘的划过去,他没用力,连血都没见。
姚景眼睛骤然睁大,声音中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求求您了……”
江黎仿佛没听到似的,手接着向前推进,冰凉的刀锋划过姚景的脖子,姚景吓得闭上了眼睛。
若是他镇静一点,或许还能发现,江黎用的不是刀刃,是刀背。
江黎嗤笑,没用的东西。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骚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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