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晚之打电话他不接,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女人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你给他安排亲事,现在找不到人了,你来问我?”
“你是他姐,这小子动不动你跟你打电话,我不问你问谁?”
郁早皱眉,眼睛里面都是厌烦:“安女士,您现在承认我是他姐?”
她语气里面尽是讨厌,但是依旧用着最基本的礼貌。
“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存心来找茬呢。
郁早不想在这种地方跟她吵架,忍着自己的脾气道:“安女士,我说了,我不知道,我是他姐,但我不是他妈。”
“谁知道你有没有跟你那死去的妈学过藏男人的本事!”这位安女士的语气更冲了,她不喜欢郁早,但自己的儿子却拿她当亲姐姐,更何况自从郁早来到郁家之后,郁晚之跟她说的话更少了,什么事都跟这个姐姐说,以至于她更加的讨厌郁早了。
提到郁早的亡母,她纵然是再忍的脾气也多了几分烦躁:“安邱媛!你凭什么说我妈!”
安邱媛听了郁早的话,也恼了:“不是你妈勾引郁万良,哪有你什么事!”
“他婚内出轨喝酒强人所难,你姿色平庸留不住男人,还有脸怪我妈?”郁早的母亲长得漂亮,是一间酒吧的驻唱,当年是郁万良喝醉了酒,强要了她母亲。
本来不过是一拍两散的事,只是她母亲怀孕,又没舍得扼杀她生存的权利,便生了她。
“呵……”郁早话落之后,安静了一会儿,只听到一句轻嘲。
郁早转身,看向走过来的林鹤鸣。
林鹤鸣将手中那盒冰淇淋递给郁早,笑着道:“姐姐,跟垃圾说太久,你渴吗?”
说着,他还笑着,少年朝气蓬勃,向阳而生。
郁早接过他的冰淇淋,凉凉的,驱走了她那些烦躁。
“大妈,我真是第一次听说,疯狗要吃别人的包子,还怪人家包子香。”林鹤鸣歪头,像极了一个乖孩子,语气轻缓,脸上还挂着笑容,像是在说一句极其平常的话。
郁早噗嗤一声就笑了,这小屁孩,拐着弯骂人呢。
安邱媛瞪了林鹤鸣一眼,“你谁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一眼不就看出来了,疯狗的母狗啊。”他依旧是笑眯眯的,那张脸摆在那里,笑的极其无辜,让安邱媛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海绵上。
“你……行啊郁早,你多大了还找这个年轻的男生当男朋友,不嫌丢人?”安邱媛说不过林鹤鸣,就冲着郁早发火。
郁早拿着冰淇淋的手一顿,只见林鹤鸣将她挡在身后,她抬头,只能看到他的后背,林鹤鸣很瘦,黑色的短袖略显宽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刺眼而明媚。
“大妈您都四五十了,还欺负姐姐这种小姑娘,您不嫌丢人吗?”安邱媛其实不过才近四十岁,加上保养的很好,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林鹤鸣怼人,专挑着人的心头刺上面怼。
“年轻点怎么了,我和姐姐站在一起看着像情侣,和您站在一起,不知道还以为是您是我奶奶呢。”
“也不对,我奶奶长得比您好看多了。”
“我听说更年期总是喜欢发火长皱纹,我看您这满脸的皱纹就知道您火气大,不如跳河里面败败火?”
林鹤鸣那小嘴叭叭叭,一口一个您,一口一句大妈奶奶,安邱媛的脸真是五颜六色的,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的,气的不行。
“大妈,您再不走,一会儿有人来了,都知道您一老大妈欺负小姑娘,您这打了玻尿酸的老脸还不知道往哪里搁呢。”
话落,他转身看向郁早,笑眯眯的问道:“我说的对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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