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是死了,他会愧疚一辈子!
“都怪我事先没有告知你,才让你身犯险境。”他愧疚的说道。
“不怪你,我平常不经常出去,今天觉得闷得慌,才会出去走走,没想到就遇到了辰王。”虽然她讨厌他的所作所为,但是不得不承认,是他慷慨给了她许多珍贵的药材,今日才能保命!
“辰王,是那个让人一听名字就吓哭小孩的辰王吗?他到这里来了?人呢?”阿圆大叫了一声,怕怕的躲到曹织锦身后。
“已经走了。”启瑛定定看了曹织锦一会儿,有些羞涩的说,“今日你受伤了,我不放心,可以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吗?”
曹织锦还来不及说话,阿圆冷哼一声挡在两人中间:“陪什么陪,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你将织锦困在这里,她怎么会受伤?滚!”
启瑛面上不好看,但是对阿圆的话却不置可否。确实是他害了她,但即使这样,我也舍不得放手。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曹织锦,起身离开。
刚出了荷花苑,一个家丁冲过来拽着他就跑。
“公子快些,老爷有急事在前厅等您!”
“到底是什么事?”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心里十分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竟比得知辰王要来宅子里的时候更甚!
“老爷说公子去了便知。”
启瑛来到前厅,看见客坐上的人,脚步猛然一滞。——那是,织锦的相公!
他虽然没见过他,但是在他手中有他的画像。
他本人比画像更英俊,那寥寥几笔的勾勒,根本无法将他那一双清冷的眼,那一身清雅的气质展现分毫。
他心中大惊: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
他感觉大事不妙,有什么东西他即将要失去,他立刻调头就走。
启必立刻叫住他:“瑛儿,怎么不见客?”
启瑛硬着头皮走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日头太晒,他一走进厅里,顿觉阴凉无比,不,是阴冷。
“瑛儿,他是曹姑娘的相公,陈公子,快见见!”启必将他拉到陈凡生面前,殷勤得有点过分。
“父亲这是怎么了?”启必知道启瑛见到陈凡生必然赌气,面色一僵,看了眼陈凡生。
这个年轻人真不是一般人,本以为他到了这把年纪,什么没见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孤身一人闯进县令宅,却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不仅连面色都没变过,竟然连情绪未曾有明显的波动。
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看不透的小辈!
如果他看不透他,那就只会是一种情况。——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碰上这样的人,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开诚布公。
他将启瑛拉到一旁,从袖子里递过来一叠皱巴巴的纸递给他。
“这是?”启瑛打开来看。
“这是你当日在集市上失手伤人的口供。一共一百个人的供词!”
“父亲,您当初说过……”启瑛看也不看,将口供塞还给启必,压低声音道,“您当初说过,如果让曹耿见到了织锦,就会给我们惹上麻烦!”
“今时不同往日!”启必悄悄看了眼陈凡生,也压低声音道,“你看看这口供上的日期,你以为他为什么偏偏挑了今天来宅子里?那是因为辰王!”
“如果让辰王知道了这件事情,父亲就算倾家荡产也保不住你呀瑛儿!”
启瑛摇了摇头,倔强的说道:“这一定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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