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跳了不跳了。”
阿余还以为织花会劝劝自己呢,没想到她这么痛快:“你不劝我?”
“我劝你做什么?做领舞这么危险,娘子当然不要做!圣宠什么都不要紧,小命最要紧。”
“没想到啊,我家小花花这么明白事。”
“娘子!”织花红了脸,“婢子去给您煎药了。”
娘子真是的,最近总爱叫她小花花!这名字,听起来就跟叫小狗似的。
织花气呼呼地离开。
阿余蜷在那笑,但没高兴多久,就被几个喷嚏给弄蔫了。
惨兮地蜷在那打了个盹。
再度醒来时,织花已经把药煎好了。阿余捏着鼻子把药灌了,接着就滚去床上睡觉。
当夜,她烧的更厉害了。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睡在外间的织花听到动静进屋一看,就见阿余小脸通红,再探手一摸,更是烫吓得人!
当即急得不行,大半夜地就去求辛姑姑,却被轰回来,只说有什么事白天再说。这一宿织花不敢睡,一直守在阿余床前给她替换湿帕子,好不容易捱到早上,烧也终于是退下了些。再去求辛姑姑,得来的回应也是会请女医来的,可一直等到晚上,也没见女医来看。
织花如热锅上的蚂蚁。
阿余一直烧得昏昏沉沉的,反而不觉得太难受。
就这样接连烧了三日。
也不必她想法子再推脱,这领舞铁定就跳不成了。
最终徐司舞又选了高氏做领舞。
如今在家人子看来,这领舞就跟个瘟疫似的,原先的毛氏一病不起,后来的萧氏又摔断了腿。
真是谁做谁倒霉。
高氏也不想去,但也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开始练,只想着别再出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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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殿内
太后撂下手里的珐琅镜:“这肯定又是那薛氏的手笔!”
甘嬷嬷一时没琢磨到:“她既要出手,为何不把自己的妹妹推到皇上眼前去?”
太后摇头:“薛敏珠没什么过人之处,推出去反而是害了她。”
甘嬷嬷明白过来:“那她这是要替自家妹妹铲平前路啊。”
太后冷笑一声:“这一箭三雕的好计,也就她能想得出来。如今毛氏病重,萧氏断了腿,戚氏有害人的嫌疑,倒是把雯儿推了出来。你看吧,如今雯儿渔翁得利,说不准皇帝还得把这事记到咱们头上来。”匀了匀气,笑意更冷,“薛氏,真是好算计啊!”
“可偏偏皇帝就那般信任她。”
“贺家专出情种。”透过晃动的珠帘,太后看向正在外间跪着的宫装女子,“爹这样,儿子也是这样。一个滥情,一个专情,都是一般可恶。”嫌恶地挪开目光,“叫她跪到外头院子里去,别在这里碍哀家的眼!”
甘嬷嬷忙去。
回来后,又听太后吩咐:“叫人盯紧了,别叫雯儿再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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