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以她家娘子的性格,怎么会忍呢?果然还是为了找机会多睡一会儿啊……
可今天不是个贪睡的好时机!
“娘子,今日不好告假的,今儿是中秋宴前最后一次的大排演,薛贤妃也要到场去看的。”
阿余啊了一声:“我倒忘了。”
“是呀,所以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就不想让您去呢。”
“可是为什么呢?”阿余不明白。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想趁虚而入,抢了您领舞的位置。”言罢眼睛一亮,“是戚氏?是萧氏?”
“你都说了,是大排演,又不是正式献舞,我不去又能怎么的?让我做领舞是薛贤妃敲定的,最近也只我一人日日练领舞的动作,所以她还能因为我今日一天不去,就冒险临时再定了别人?”这不合理吧?要做手脚,也得在中秋宴当天做手脚才对啊。
“那……那还能是为什么?”
阿余想了想,道:“把衣裳给我瞧瞧。”
“啊?”
“衣裳。”阿余往她怀里指了指,“拿来我瞧瞧。”
“这都脏了……”
“无事,快拿来。”
织花疑惑地把衣裳递上前。阿余拥被坐起,探手把湿衣服拿过来翻看。
翻了几翻,果然找出不对劲来。
衣襟里藏着张纸条。
字条应该是衣服被弄湿后现房进去的。
现下虽然湿了大半,但却没有被泡烂,上面的字也能看得清楚——有人在铁环上做了手脚,今日勿去,切记切记!
织花也看见了字条,不由得问:“这人……竟不是要害咱们?”
“也不见得。”阿余把字条团了。
“婢子也觉得是,谁会这么好心?而且她又是怎么知道今日有人在铁环上做手脚的?”
阿余没多说,“对方想怎么样,继续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去把衣裳洗了吧,洗完也不必晾,拿来我穿。”
“啊?”织花瞠目,“穿湿衣服可是要生病的啊。”
“我就是要生病。”阿余笑吟吟地瞥她一眼,“不然怎么装得像?”
愚蠢的人类哟,这时候就开始争斗了吗?
阿余做过这么多年的猫,还是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参与其中,怎么还莫名有点期待了嘻嘻。
织花还想再劝,毕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可阿余主意已定,只摆摆手:“再去兰台帮我告个假,就说我发热起不来床了。”
织花只得犹犹豫豫地抱着衣裳离开。
而阿余,则是把手中的纸团高高抛起,然后一抬下巴,嗷呜一声接住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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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湿衣裳在屋里晃悠一下午。
不见太阳,衣裳又湿又冷,这般闷上许久,果不其然傍晚就起了烧。
其实阿余本也可以用法力来伪造一下的,但法术改变不了脉象,若是女医医术高超点,很可能会把出不对来,所以阿余干脆就来个真生病得了,反正在她看来,人类的疾病根本不算什么,寻常人有点小病小灾就难受到不行,但她可是猫妖哎,普普通通的发烧风寒根本不会……
“啊——啊嚏!”
阿余用帕子擦了把鼻涕,难受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不,她刚才就是在放屁。
人类的病真是太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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